筋,秦朗总算明白了眼前之事,赶紧说:“子翊未曾与小儿串通,整个镇子的人都可以作证,自从他考中童生之后,只是在半个月前回了一趟穆阳镇。当时制作兽行棋的时候,草民也在场,可以作证。”
秦汉接着父亲的话,用十足童音说:“没错,子翊堂兄还说,等下次回来的时候,制作一种更好玩儿的斗兽棋呢,兽行棋只是斗兽棋的简化版本。”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竟然还有比兽行棋更复杂的斗兽棋。
徐灏忙问:“童生秦墨,此话当真?”
秦墨笑了,点头说:“千真万确!我的两位堂弟年纪尚小,直接入手斗兽棋有些困难,我便将其简化,制成只能算是初级的兽行棋。”
徐灏立即转而问宋溪:“秀才宋溪,既然你自称是兽行棋的创始人,那么你应该也知道斗兽棋,对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宋溪直接懵了。
说不知道,显然是不合适的,围观众人会从怀疑直接上升为确信无疑;
说知道,就更没办法收场了,除非秦墨也是撒谎,不然的话对方拿出斗兽棋,自己还得多个撒谎的罪名。
在心中衡量得失之后,他把牙齿一咬,说:“根本没有什么斗兽棋,秦墨是在哗众取宠,溪兽棋本就是此棋的终极状态。”
秦墨耸耸肩,说:“你不会的东西,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所以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死。”
宋溪毫不示弱,道:“我倒想看看你所谓的斗兽棋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我要奉劝你一句,如果只是在溪兽棋的基础上进行轻微改动,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县尊大人和各位名流都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你的鬼把戏。”
他确定秦墨拿不出斗兽棋,就算是有,也会跟溪兽棋极为相似,可以直接定性为抄袭。
虽然已经相信秦墨所言属实,但徐灏还是保持之前的公平态度,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偏袒,朗声道:“那就请童生秦墨展示一下斗兽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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