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规则的乱七八糟的曲线,一会儿又啥也没有,只有一根直线在微弱的抖动。稍微感到有些气息的是江华在房间里焦急地走来去,但他这么一焦激的走动,不但给人的感觉不是生气的象征,而是预告死亡的即将到来。
凸塔一看,声色具厉地问江华:“ 你是怎么照顾的,他都成这样了,你也不报告?”
“报告了的呀!不信你问索里大人。索里大人也派医生来了,这不,吃了药,打了针,挂了点滴又安了心脉监视仪。医生刚走不到十分钟。”江华说。
“医生怎么说?”凸塔问。
“医生说,都怪当初抢救时没去医院。”江华说。
“这和去医院有啥关系?”
“ 我也这么说。可医生说关系大了,要不,建医院干嘛!”
“我是问,医生说夏教授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没说什么危险不危险。他只说,说了你也不懂,注意观察就是了。”江华说。
“你观察了吗?”凸塔又问。
“观察了啦!我观察,你没来时,他的呼吸还算正常,脉博也可以,可听说你来了,他就突然变了。这不,我才着急起来。”
“听说我来了,听谁说我来了?” 凸塔似乎有所警觉,诧异地问江华。
江华语塞,一时答不上来。
“哎哟!”夏天成忽然呻吟起来。
“呀!好了,好了!首领你看,心脉监视仪又灰复了正常。”江华高兴地对夏天成说:“是首领的神威躯走了死神,夏老师,你得救了!”
凸塔和索里立即走到夏天成床前,盯着夏天成那张难看的脸。
“ 凸塔还没来吗?”夏天成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续的说:“今天早晨,我就......就听阎王说,凸塔要来看......看我......”
“他说什么?”凸塔问江华。
江华用毋机国语把夏天成的话翻译给凸塔听。
“阎王,阎王是谁?”凸塔问索里。
索里迷惘地摇摇头。
他又问江华。
江华说:“他就是这么打糊乱说。在地球人眼里,阎王是地狱的催命鬼!”江华用母机国语言向凸塔简单解释说。
“嗯,是吗?”凸塔问索里。
“好像就是。”索里说。
这时候,夏天成睁开了眼睛,呼吸也正常了。
江华对他说:“夏老师你终于醒了。你看,谁来了?是凸塔首领关心你,看你来了。”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夏天成装着不看江华一眼。
江华对凸塔说;“他总认为我是地球人的叛徒。所以一直不认我,也不理我。还是你给他说吧,我来翻译就是了。”
凸塔走上前去,弯下腰对夏天成说:“夏教授,好些了吗?”
夏天成盯着凸塔喃喃说道:“你是凸塔吧,阎王说你要来,你终于来了!阎王说是你要我死,但他不要我死!就把我放回来了。”
凸塔说:“我没要你死,是你自已碰壁要死。”
夏天成说:“也是你逼我去碰壁!因为,那生命快速发展基因只能用于牲畜,不能用于人类!可你......”
凸塔说:“好好!就依你,不用于人类就不用于人类吧!但你必须快快好起来。这个凸天科研所就全权交给你管。你想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我凸塔只出钱不参言。这样总好吧?”
夏天成一听,似乎来了精神,他说:“我们地球B国人有句俗话,叫君子一言驷马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