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公司雇员的姓名,还有加入那位刘先生的私人卫队的前公司雇员的姓名,我想,你不会打算把它们列为最高机密吧?”
“当然不会。你会得到所有人的名字,瑞切尔。”他用牧师对待他的上帝的庄重口吻说——当然,这是一个嘲弄,她明白他的意思,他知道她知道。
他同样很清楚她为什么要求获得那份名单:为了她的丈夫。瑞切尔自己对那份名单毫无兴趣,只是易水有一些崇高的、但是与他的秘密计划存在冲突的秘密计划。他希望这些计划能够取得成功,这意味着它们不能受到严重的干扰,不幸的是,那些被安插进新军和民团的雇佣兵能够做到这件事,甚至彻底破坏那些计划,只要他们严格按照他的命令行动。
瑞切尔显然已经预见了那些对易水来说不太乐观的未来。这一次,她选择站在她的丈夫一边——即使她对那些崇高的秘密计划的看法与他一样——要求获得那份名单是她发出的小小的警告,仅仅是为了表明,她知道存在哪些问题,而且会在暗中调查。
至于那份名单本身,实际上它没有多少意义。秦朗当然不会在那些名列内务部情报处的特殊名单的雇佣兵的名字下面打上记号,瑞切尔则在怀疑他会抹掉那些已经在他的掌握下的间谍的身份信息。最后,他们两人都清楚对方的想法,他并不奢望它能够使她满意,她也不打算向他施加无谓的压力。
因此,也就没有比现在的情形更好的结果了。
“非常感谢。”她满意的点点头,转向下一个问题。“那些我们资助成立的私人安全服务公司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表面看起来糟糕透顶。裁员的目地是减少公司的财政支出,但是帮助离开公司的雇佣兵成立的新的安全服务公司却在很大程度上违背了这个目地。不过瑞切尔相信秦朗还有别的深远和不可言喻的秘密计划,比如分散人们的注意力、同时维持公司掌握的武装力量的规模,以及别的她还没有想到的东西。
即使她并不赞同所有那些可能存在的目标——在瑞切尔看来,秦朗的做法简直就是多此一举。要么裁员,要么维持原状,无论怎样都比现在的做法更好:公司介入武装冲突的能力降低了,对雇佣兵的控制程度也降低了,然而花费却没有降低到相应的层次。
至少,在那些新公司的运营进入一个良性循环之前,公司的财政支出仍然会保持在一个让人无法满意的水平上。
并不特别希望得到满意的答复——她仍然希望看到秦朗犯错的那一刻——不过她确实需要一些比她能够猜到的答案更合理的解释。
但是秦朗不想给出他的理由。
似乎如此。
他仍然用耸肩表达了他的态度,然而针对的是一些与她的问题无关的事情。“当我决定裁员的时候,有人表示反对,认为我们应该维持一支大规模的雇佣军部队,认为我们的注册非固定雇员制度是一种注定失败的太超前的措施,认为我们不可能在必要的时候大规模招募临时工,因为所有拥有优良战斗能力的战斗人员都会被他们的国家留在军队,认为我们需要创立许多受到我们控制的私人安全承包商、容纳至少五千名雇佣兵,才能维持公司介入武装冲突的基本能力。”
“一个向你提出反对意见的人。”不管他是谁。瑞切尔沉思着,她从未听说有人提出了那些意见,公司里没有,华尔街没有,华盛顿也没有。如果这不是意外,他似乎提到了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
一个值得秦朗重视的幽灵,或者说,他不得不重视的幽灵。“显然,你接受了他的部分意见。”
“不,坦率的说,我没有采纳他的任何建议。”他回答。
“但你仍然建立了那些受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