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在秦朗和瑞切尔能够容忍的范围之内,他们都必须接受。
尽管所有人都觉得这很荒谬。
“那个老头子到底想做什么?也许我们应该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邓肯叫起来,随即把嘴闭上了——筹备委员会的另外三位成员都在瞪着他。
“邓肯,那是易水的父亲,我们应该保持应有的尊重。”秦朗严厉的训斥到。
“即使他给我们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奥康纳平静提醒邓肯注意。
“而且不管怎样,易先生总是比我的父亲好得多。”伊丽莎白说,带着显而易见的怨气。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到她身上——不过这一次,是理解的目光。亨利.道伯斯给任何一个人留下的印象都糟糕透顶,而且他时常会提出一些相当无礼的要求。想起这一点,易安平的小小要求也就不再值得抱怨了。
不过他制造的问题仍然需要解决。
秦朗让他的目光在其他三位成员身上扫过。“还有没有其他建议?”
回答他的是沉默。在婚礼的问题上,没有人比他有更多的构想和远见,既然唯一具有可行性的方案被易安平否决,而他又找不出其他办法,他们能够做的也就只是沉默。
“那这样吧,”秦朗只能自己做出决定,“我们一边考虑解决问题的新办法,一边在西海岸的华人中寻找能够筹办婚礼的人。”
“易水的父亲……”
“先找到人,”他打断伊丽莎白,“而且我们还可以了解婚礼的详细步骤,如果最后仍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同时又没有办法说服易水的父亲,至少还可以根据这些步骤设计出一个令他满意的婚礼。”
“我们设计?”邓肯指着自己的鼻子。这件工作……很困难。
“否则我们还能怎么办,邓肯?”奥康纳了耸肩,第一个站起来走出秦朗的小客厅。
接着邓肯也站起来。“看上去确实如此。”他咕哝着,然后也走了。
只有伊丽莎白还留在客厅里,愁眉苦脸的看着秦朗,结果一下子把他逗乐了。“我认为需要愁眉苦脸的人是我,伊丽莎白。所有问题都需要我负责。”
“不。”她摇头,“我愁眉苦脸不是因为易水和瑞切尔的婚礼难以筹办,而是因为这件事把我们的时间都浪费了。”
“浪费?”等等,她应该不是想……
“我还有几个实验没有做完。”
果然如此。秦朗极其无奈的看着伊丽莎白,开始担心一个问题,也许,在他们两人举行婚礼的那一天,她一样会待在实验室里做她的实验。
很有可能。
或许有必要提醒她注意这种可能,而且就是现在。他想着,正准备开口,一名警卫走进客厅,向他报告:“有几位先生要求见你,老板。”
“谁?”秦朗问,只是出于习惯。
“几个中国人,来自波士顿。”警卫回答,同时摸出一张名片。“这是其中一位先生的名片。”
他接过名片。访问者的姓名是司徒羡意,还有一个字,基赞。秦朗仔细想了想,确信在他认识的华人当中没有任何人是这个名字——而且他认识的华人不是很多,即使是公司的雇员,他可能只认识一千人,几乎都是雇佣兵。
不过公司的雇员肯定不会拿着一张名片求见他;也不是易水带回圣迭戈的那几位客人,虽然没有正式介绍,不过秦朗知道里面没有人叫做司徒羡意。
那么这个人是谁?
名片上没有更多信息,只有一个名字。而且很显然,它是在圣迭戈临时制作的,还很新,油墨的味道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