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如果碰上如此之热的天气,他肯定要光着膀子上阵,但现在不同了,自己堂堂内大臣,怎么能做如此粗俗不堪,有伤风化的举动呢(作者问一句,你现在的模样就很好吗?)?
最后,织田信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作者的话,也不做作了,最后干脆连身上最后一件白色的单衣也脱掉了。
隆起的肌肉直接暴露在烈日下,为了遮住太阳,他又取了顶斗笠来,模样十分奇特。
到底是被后世称为战国肥猪流,哦不,非主流,的男人,行为举止就是如此奇葩。
这时,我和森长可,还有池田元助三个“小家伙”,全副武装的跑了过来。
我们现在浑身都是汗,就像刚从浴盆里出来一般。
“事情都办得顺利吗?”
“还好,”池田元助抢先回答道,“附近的村庄都被我们烧得干干净净,有两个村庄经不知死活的反抗,与我们打了起来,不过在我们打死了几个人之后,他们乖乖投降并收拾东西离开了。”
“这么说没有发生屠村之类的事件?”
“是的。”
“该下手时就要下手,不用对这些贱民讲道理。。。。。。你们还有什么别的收获没有?”
“主公,泷川殿下他们还打探到了上杉谦信的动向!”森长可用同样兴奋的语气说道。
“彦右卫门的功课做得很不错嘛,说说看,他都打探到了什么?”
“泷川殿下看见敌人已经在手取川对面的小松、木场地区布好阵势,这些阵势正好与原本的白山,能美阵势相连为一体。”
“嗯,尽量利用地势,这是谦信的手笔。”
“大家没有看清楚具体的情况,不过可以确认的是,驻守小松的是色部长实,驻守木场的是千坂景亲,而白山与能美,依旧由原本的山本寺定长与本庄繁长驻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池田元助一时大脑有点缺氧,在喘了几口气之后,他终于恢复过来,“泷川殿下并没有跟我们一起回来,他还在前方继续打探。”
“嗯,不错,调查的很清楚嘛~”织田信长伸了个懒腰,“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们都下去吧,嗯,兰丸,去送送你哥哥他们。”
“是。”
“对了,我再多说一句,你们都给我记住!”我们正要离开,织田信长突然声色俱厉的补充道:“你们三个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这正是血气方刚、勇往直前的年纪。堂堂织田家武士千里迢迢,不辞辛劳来到北陆,可不能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要死不活的,就算对方是上杉谦信,你们也不要害怕,要拿出气势与勇气来,把他杀得片甲不留!听见了吗!!!”
“明白!主公!”
一个还算不错的战术在上杉谦信的脑中慢慢浮现出来。
在布置的时候,上杉谦信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那张地图,他一边仔细观察周围的地形,一边对手下将领发号施令。
上杉谦信自认为作为一个为大义而战的武士,他时刻都要堂堂正正地面对信长,而不是在私底下耍什么下三滥的招数,这样有伤自己“王者之师”的风范。
“信长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他爱惜生命胜过一切,如果在这里战败,他宁愿像狗一样的逃回京都,也不会选在这乱军中光荣的切腹自尽。
但是呢,就算此战杀不死信长,也必须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只有自己,堂堂上杉左近卫少将谦信(作者:这个官职是怎么回事?没记错的话,上杉谦信的官职应该是弹正少弼,有空闲的读者帮我查查是怎么回事吧),才是天下公理大义所在,他织田信长充其量就是一个趁着国家暴乱,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