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张桌子的钱,你们可得赔给我。”
“好,春娘果然爽快!”王横江笑了笑,便让人给了春娘几个银锭,然后就与众人离开了春牛酒楼。
“好险!”阿飞见王横江走远了,不禁长舒一口气,暗自叹道。
“给。”那马麟将一颗药丸递到阿飞面前道,“此乃百清丸,含在口中,可以避毒。方才那个怪人的尸毒掌太过狠毒,随便掌风一带,都含着些许尸毒在内。你和他也是交了手的,为防万一,还是含一颗比较好。”
阿飞接过百清丸道:“多谢马大哥。”
马麟笑了笑,道:“恕在下眼拙,不曾认出阁下,你我当真是旧识?”
“是,咱们曾在吉庆赌坊见过。”阿飞笑道,“当时我是和徐云徐庄主一起来的。”
“徐云……”马麟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便是徐庄主身边的那个阿飞,你已经长大了啊!”言罢,他见春娘正在查看店小二的伤势,便问道:“师父,小二他怎么样?”
“唉,真是晦气!”春娘苦着脸起身道,“或许还有得救,你跑一趟小会家,让人家老爷子给看看吧!”
“好。”马麟说着,便已背起店小二,并对阿飞道:“阿飞兄弟,这救人要紧,你若有事找我,便在酒楼稍候片刻,我去去就回。”
“马大哥,我跟你一起去吧!”阿飞道,“那些万英堂的人,最是阴险狡诈,方才输了一阵,搞不好会在街上设下埋伏。我跟你同去,如果路上遇到他们,也能有个照应。”
“也好。”马麟点头答应,便带着阿飞往孙百会家赶去。那孙百会家离着春牛酒楼并不算远,穿过两条街道,便已到了。阿飞帮着马麟推开大门,一阵药香便扑鼻而来。
“老爷子,老爷子在家吗?”马麟背着店小二走入院中,急匆匆地喊道。
院中一个美貌女子正在捣药,听见马麟在喊,便摸索着站起来道:“是小马吗?爷爷他午睡未起,你找他有事吗?”此女子虽有双眸,却不能视物,正是那罗刹山庄后人罗琴姑娘。
“这老爷子,都这会儿了还没起呐!”马麟急道,“罗姑娘,那小会去哪了?”
罗琴道:“孙妹妹一早上就领着苍术出诊去了,这会儿还没回来,你要是有急事的话,我进屋帮你叫一下爷爷吧!”
“那有劳了。”
“什么事啊?”不等罗琴进屋,却见那孙明堂已经从屋中走出,并道,“原来是小马啊,这个人怎么啦?”他见阿飞也在院中,便笑道:“年轻人,你来了啊!”
阿飞也是笑了笑,并拱手道:“前辈,看来你已经找到你孙女了。”
孙明堂哈哈哈地笑了几声,然后转向马麟道:“把人放下来,让我看看。”他见那店小二的样子,登时脸色大变道:“幸亏我在家中,要不然凭我孙女那点儿本事,还救不活他。你们把他抬到屋里,我亲自治他!”
马麟和阿飞见孙明堂能治,自然高兴,便依言将店小二安放好,并按照孙明堂的吩咐,用白布包了些糯米,分别缠在店小二手脚心,然后就坐在一旁看孙明堂治人。
只见那孙明堂用金针插在店小二几十处穴道之上,又在他口中塞了几粒糯米,接着便从药囊中取出五支蜡烛,分别在店小二的头顶、双手以及双脚处各点一支。最后那孙明堂又取出一支金针,在店小二身上各处穴道捻转提插,一刻不停。
阿飞见那五支蜡烛的火光,忽蓝忽绿,便明白这并非寻常火烛,而是治病救人的宝物。他见那店小二在孙明堂的针灸之下,身上的青黑之色已渐渐退去,不禁暗暗称赞孙明堂的医术神奇,同时也深感悲痛——如果当年有这位老前辈在,嫂子刘玉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