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屋子,“只可惜要委屈阿飞在江月笑那儿多待一阵子了。”
“老大,你要去哪啊?”李参跟出去问道。
“废话,当然是去找人了啊!”赵永说着,从院里堆着的干柴中抽出一把三尺多长的大砍刀来。
“老大,你这刚起,还没洗漱,还没吃早饭呢!”孙宝见赵永把刀拿出来了,便也跟了出去。
赵永把大刀架在肩上道:“吃什么吃,找人要紧!孙宝你去鱼市告诉各位弟兄,就说今天不开市了,阿飞兄弟不知被什么人掳走了,让他们都停下手里的活找人去。然后你再带几个弟兄到柳家开的那个酒楼,我和李参在那儿等你。”
“柳家兄弟开的酒楼?去那做什么?”孙宝问道。
“柳定贵那个小子不是一直看咱们不顺眼吗?我觉得阿飞八成是被他抓走了,我想过去问问。”赵永道,“走吧,还等什么呢?”
孙宝和李参闻言相视一笑,便各自取了一把三齿猎叉在手,跟随赵永出了大门。
那柳定富、柳定贵兄弟在岳州城里开的酒楼,名字就叫做“富贵酒楼”,平日里生意还算不错。此时时辰尚早,酒楼也不过刚刚开门,尚无食客。酒楼的掌柜见赵永和李参各执武具,气势汹汹地进了酒楼,不免有些惊慌,赶忙吩咐小二去请柳氏昆仲,他自己则迎上去道:“哎呀呀,这不是赵家大哥么,真是稀客,稀客啊!”
赵永哼了一声,把刀横在长凳上:“柳定贵呢?让他出来见我!”
掌柜边给两人倒茶边道:“哦,原来赵家大哥是找柳二爷啊!真是不巧,我们二爷这会儿应该还在家,不在酒楼。”
“妈的,什么柳二爷!”李参一拍桌子道,“你让姓柳的赶紧滚出来!”
李参本就面目丑陋,生得好似恶鬼一般,这发起怒来,更是可怕。那掌柜的见了这幅模样,早就吓破了胆,哆哆嗦嗦地止不住地哈腰点头:“我们二……我们……唉……他……他很快就到,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哼,很快就到,很快是多快?”李参又是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呵斥着,吓得那酒店掌柜又是一哆嗦。
赵永抿了一口茶水,拍了拍李参道:“李参,怎么说话呢你,对人家客气些,别把人吓着了。”
“哟,这么早就有客人到了,竟然还是赵家大哥这样的贵客,看来今天酒楼的生意应该不错啊!”赵永抬眼瞧去,只见两个大汉一前一后进了酒楼,正是那柳定富、柳定贵两兄弟。而走在前面对赵永讲话的,便是大哥柳定富。
那赵永也不起身,将手中的茶杯随手一放:“你们两个可算来了!”
柳定富满脸堆笑地挨着赵永坐下,将赵永的茶杯倒满:“赵家大哥,兄弟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怎么说?”
“昨天在渡口饭馆,我弟弟口无遮拦,说了些对你不敬的言语,还请你莫要往心里去。我昨晚已经管教过这个混账了,要是赵家大哥觉得还不解气的话,我让他当面给你赔罪,如何?”柳定富见赵永没吱声,便指着弟弟柳定贵道:“你个混账,给我过来!还不赶快向赵家大哥赔不是,愣着干什么呢!”
柳定贵翻了翻眼珠子,走到赵永面前道:“赵永,我柳定贵给你赔不是了。”
“你个混账,怎么说话的,跪下讲!”柳定富喝道。
柳定贵虽然心中不服,但也不敢违抗大哥,只好慢腾腾地跪下道:“赵家大哥,小弟给你赔不是啦!”
柳定富笑了笑,对赵永道:“赵家大哥,你看——”
“去你娘的!”柳定富的话刚说了一半,不想那赵永却飞起一脚踢在了柳定贵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