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最紧。”秦铭立刻打圆场,众人纷纷表示确实如此。
姚子秋不说啥,却也只是瞧着江承紫叹息一声,说:“夜深了,我先去休息。你们亦早些休息。”
众人听闻,也觉得夜已深,各自纷纷散去。
江承紫让云珠与念卿安排众人去客房,她则是独自回自己的房间。才走几步,阿念就追上来,低喊一声:“阿紫。”
江承紫停住脚步,回头询问:“怎了?”
“方才,我所言——”他说。
她立马笑着打断,说:“我知了。别人不是你我,自不知我们之间已不需这般猜忌。”
他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知阿紫大度从容,是不让须眉的巾帼,亦有广阔胸襟,对于方才之事定不会放在心上。但在我来讲,我不能让我心爱之人一颗心不安定。”
江承紫只觉得他平平常常的叙述,就挑动了自己的心弦,稍稍一呼吸,就觉得惊心动魄。她瞧着月光下的他,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甜蜜。
“阿念,我知晓。”她柔声回答。
他“嗯”一声,喊她早些休息,他自己却又挪不开步,还是站在远离,与她四目相对。彼此都觉得月光下,对方更是好看,如同最醇厚的醉人酒酿。
两人对视良久,最终两人绷不住,相视一笑,然后依依不舍告别,就差三步一回头了。
大约是因为很累,江承紫回屋略略洗漱,就摸上床,几乎沾着床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江承紫一起床,刚用完早饭,即将要启程的阿默蹦跶过来,硬是要与江承紫结拜,央着江承紫与他比试一场,起因就是江承紫跳的剑舞,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密不透风,而且夺阿威宝剑那手法极其快。
“快,快,与我比试一场。”阿默喊。
“阿默,你以为谁都与你一般,舞蹈弄剑,阿芝是女娃,名门闺秀。”秦铭阻止。
“你懂啥?那些虚假的名门闺秀,我才不稀罕呢。”阿默直言直语。
江承紫轻笑,对秦铭说:“都是自家朋友,无妨,秦公子亦不需多拘礼。我对世俗那等庸俗的礼法,本就没什么所谓。”
秦铭一听,轻笑,说:“阿芝姑娘与众不同,倒是在下俗气。”
江承紫吃吃笑,说他太过正经,怕以后得要吃亏。他却憨厚笑笑,说他父亲说过,与朋友相交,能吃亏是福。
江承紫对初唐历史中,对秦琼此人亦是极其喜欢,便要与秦铭攀谈一番,了解一下历史上的秦琼到底是怎样的。一旁的阿默却是不耐烦,插嘴讽刺说:“阿芝,你莫要夸他。就他整天事多,满口礼仪道德,酸得很。”
“是你不学无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秦铭讽刺。
阿默摸摸头,不理会秦铭,只一心要与江承紫切磋一二。各种央求,俨然一副武痴的模样。江承紫正巧手也痒痒,便相约去后院切磋一下。
两人没理会秦铭,暗戳戳地往后院开阔处一站。江承紫尽量控制不用异能,将在部队里使用的各种格斗之术都用上。
你来我往,过了许多招。阿默累得气喘吁吁,江承紫却因天生异禀,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喘息。阿默十分诧异,便更缠着江承紫要她说一说诀窍。
江承紫本缠得没办法,便私下里教授一些从前她在部队时,进行魔鬼训练办法。阿默听闻,蹙了眉,很狐疑地问:“阿芝,也这样训练过?”
“不然,我如何能打赢你?”江承紫反问。
阿默还是将信将疑,江承紫就下一剂猛药,说:“你也可以不相信的。”
“不,我一定要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