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事儿说起来,也是我们的错。
若不是我们没与云老板把价钱谈好,他也不会因为我们临时变卦而心生怨怼,更不会公然诬陷我们。
他诬陷我没关系,可他挑拨凌邹两家的关系,就着实可恶。
老太夫人,虽然我不知道您都听信了哪些?可那些都是无稽之谈,都是云老板为了报复我们兄弟两,找人演的这出戏。
您看我这脸上和嘴上,都是他打的。”
凌依冷笑:“那依你的意思,是邹建在码头与云老板演戏,然后来诬陷你?我看你们兄弟感情挺好的,怎么弄的跟深仇大恨似的。”
邹建连忙解释:“我并没有去码头,今上午我都在醉风楼喝酒,大小姐若是不信,你可以立马派人去醉风楼,他们都知道,我一步也没离开过那里的房间。”
“醉风楼----”凌依喃喃自语,忽然问向宫曦儒抓住的小贩,“你是不是在醉风楼做事?”
小贩怯怯的看着邹建,一时没说话。
凌依微微一笑,声音充满诱惑:“你若是实话实说,我可免你牢狱之灾。”
小贩讪讪的看了邹建一眼,缓缓点头:“是。”
“那你今早上可见过他?”凌依又问。
小贩摇头:“小的没见过。”
邹建气的直接站起来,指着后者道:“你个死东西,竟然敢胡说八道,我在没在醉风楼,你又如何知道?”
小贩吓得不敢抬头,惶惶不安。
凌依安慰他道:“你怕什么,这里可是凌府,外人能把你怎样?我记得你是醉风楼的跑堂是吧,你放心,没了醉风楼的活儿,你就去八音国做事。”
小贩眼睛倏地一亮,情不自禁的问道:“真的?小的真能去八音国做事?”
“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们便不为难你。”凌依肯定道。
利益让小贩忘了害怕,他之前也就是个酒楼跑腿的,谁都可以对他吆五喝六,后来被邹全两兄弟找到,说是帮他们订货,还能给他拿额外的钱,他这才同意下来。
“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小的是负责给邹大爷和邹二爷订货,然后被他们送去梁国,就是码头那个云老板接货,邹大爷每次给小的拿一钱银子----”
邹全眼睛猛地瞪向他,“休得诬陷我们,说,云老板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才让你如此陷害我们兄弟二人。”
小贩争辩道:“小的说的句句属实。”
“那证据呢,你既然能说,一定有证据,那拿出证据给大家看看。”邹全逼问道。
小贩为难,他每次拿了钱都用了,哪儿有什么在证据,这件事别人也不知道,怎么作证。
“拿不出证据了吧。”邹全冷哼:“既然没有证据,那么你就是诬陷。”
他转身对兰氏恭敬道:“老太夫人,请你别听信这些小人的一面之词,云老板为了挑拨我们的关系,不惜找这些人来诬陷我,除非拿出证据,否则恕我不能承认。”
兰氏知道他不过是仗着没有实质证据而耍赖不认,现在就看云老板的手书什么时候送到。
这件事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兰氏让只能让所有人都退下。
待屋内只剩下自家人后,凌依才道:“祖母,邹全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一旦证据拿到手,到时候他无论如何都推不掉,我们也可名正言顺的剥去他管事的职位。”
兰氏长长的叹一口气,虚弱的靠着背椅。
程氏给她捏肩捶背。
凌善道也揉着隐隐作痛的脑门,良久,才缓缓道:“浮生,时间不早了,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