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以外,绝对没做其他坏事,凌小姐,您一定要相信我。”
凌依像是在犹豫,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其实听你这么一说,你也并非罪大恶极,不过就是卖贵了些,只要你能提供那张签字画押的纸,我们凌家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云老板一听还有回旋余地,赶紧鸡啄米的点头:“凌小姐放心,我马上通知我的人,让他们快马加鞭送过来。”
他急匆匆的要下船,凌依又叫住他,“云老板东西不拿了?”
云老板怔了一瞬,“这船货,我还能运回去?”
“当然,云老板是出钱买的,这些货自然归你,只不过八音国会放出消息,我们的指定卖价,不会超过十三两。”
云老板先是一喜,旋即又哭丧着脸,欲哭不哭的模样看上去滑稽不已,但总的来说自己也没有亏,利润少也就少了。
他正要去拾地上的木盒,却被织扇抢先一步,横着脸道:“这是物证,你不能带走。”
云老板这次是真的要哭了,可他有什么办法,目前还是先撤要紧,只能把泪水往肚子里咽。
送了云老板离开,织扇才发现邹建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不禁嘀咕一声,“这个邹建,闪的那么快,当真怕被拆穿不是。”
她将手里的盒子扬了扬,“大小姐,这些东西----”
凌依看了一眼,道:“扔下去吧,没用了。”
织扇道是,将盒子的“金银珠宝”全扔进江里,笑道:“若是让那个云老板看到,恐怕要以为我们疯了。”
凌依微微一笑,让其他运货的小厮丫鬟们都先回八音国,自己带了五人回凌府。
*
码头的事,很快就传到邹全的耳中,他为了避嫌,今日根本没去码头,听到这样的事,心急如焚的同时,又不敢相信。
邹建怎么会背叛自己?
“去,马上将二爷给我叫过来。”他气急败坏的吩咐小厮。
小厮急急忙忙去找邹建,府内没找到,又到外面去找,一连跑了四家邹建常去的酒楼,才找到后者。
“二爷,大爷让您赶紧回去一趟,出事了。”
邹建喝酒喝的正开心,不耐的道:“出什么事了,家里大小事都是他和嫂嫂在管,叫我回去有什么用。”
小厮面露着急,在他耳边轻言几句。
“你说什么?”邹建倏地站起来,碰倒了旁边的凳子,来不及管,就匆匆往外走,一面道:“怎么回事,我今日一天都在这里喝酒,什么时候去过码头了。”
小厮面露疑惑,“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二爷您抱着----抱着一箱子银子去了码头,将什么都说了。”
“你放屁。”邹建怒的踹了小厮一脚,“我自己做过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赶紧的回去,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回到邹府,邹全正面色铁青的坐着不动。
邹建本来还不相信,不过看到这样的状态,显然那件事是真的,可是---怎么会呢?
“大哥----”一脚才跨进门。
邹全抓起桌上的杯子就砸过去,正好砸在后者的脚边,吼道:“你还敢叫我大哥,你说,你都做了什么?”
邹建吓了一跳,好在杯子没砸在自己身上,他绕过去,越发疑惑:“大哥,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没做什么啊,一早上都在清风楼喝酒啊。”
“你还不承认?你是不是喝醉酒,跑去码头胡说八道了?”邹全瞪着眼睛,若不是眼前的人是他胞弟,他早就一刀砍过去了。”
“我没有啊,我哪儿也没去,你不是说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