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还是一脸的笑意,无限的姣好。只可惜苦了我,她要是再这么多来几次,铁定了我得进不正常人类研究所。
看见她一脸姣好的笑容,我突然觉得难过。这个形容词都谁发明的啊?我真恨不能将它揪出来鞭尸,鞭尸后还要挂城墙上去示众。这想法也突地空落了,这年头想鞭尸大约还是可以的,偷偷跑农村去掘了人家祖坟,还是能找到几块骨头。然而挂城墙上示众,却是难办。万里长城只剩下八达岭一段都当文物保护了,社会文明也进步到连人都不吃了,你挂城墙上去,故意恶心人啊?
曾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沉默,当然她一直话就比较少。这是为了便于比较,便于设定情形,只好说是刚学会的。她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心事重重的样子。我觉得还是她哭的时候,叫人稍微能好受一些。
不要误会,我远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坏,我也绝对没有落井下石的习惯,虽然小的时候,看到有人落到水井里,也忍不住好奇,常常往里面丢两块石头,但我那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人淹死了没有,或者是想看看到底是那人落进去溅起的水花高,还是我的石块溅起的水花高,仅此而已。
我很想说的是,看见李冰突然叫人难过,而曾宜却也叫人看了揪心。想上去将她紧蹙的眉头轻轻抚平,一如爱惜自己一样的爱护她。将她揽在怀里,给她我还能看见的温暖。
但是李冰已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