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任由对方胡来的话,恐怕他们将彻底陷入被动当中。
……
“似乎那边闹出了大小的动静。”
距离飞羽军团驻地不远的一处平原上,夏兰骑在一匹失去主人的马匹上,目光眺望着前方不自觉说道。
一旁面色苍白虚弱的多修恩仔细聆听后,脸上浮现了一朵不自然的红晕。
“看来克因斯隆统领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你怎么知道?”夏兰漫不经心道。
“刚才飞羽军团驻地发生的响动里,我听见了来自士兵们的呐喊呼声。”多修恩道。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夏兰道。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这个王国军人的责任与骄傲!”多修恩哼哧道。
不了解吗?
依稀萦绕的记忆里,曾经兵临城下绝望的号角,火焰燃烧下的废墟,映耀在夜幕绚丽的夜光中,回荡着英雄最后嘶吼的生命乐章……
如果没有他们……
“你在想什么?”
察觉到夏兰身上发生的变化,多修恩皱着眉问道。
他不知道这个年轻剑士曾经拥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但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好奇谈不上,纯粹是一种直觉。
“今夜之后,这个王国所要面临的未来。”
“哈?”
多修恩愣了一下,转眼感到可笑般嗤之以鼻道:“我可不认为你……”
只是,没等他说完便被对方喃喃的话语打断。
“交汇在未来的命运线里,崩坏的统治下,蛮人铁骑踏破北方狂肆,水晶权杖黑幕君临,沉沦挣扎中吟唱着泪与血的祭奠殇曲,背负着沉重信仰的人们如同流星闪耀出最后的光辉……”
夏兰说的,正是这个王国原来轨迹中的结局。
即便历史在他眼中仿佛走向了另一条分岔,然而,大势上不可挽回的局面,历史总会重复着惊人相似的结果。
“你是在开玩笑吧?”
多修恩意外沉默着没有对他进行反驳嘲讽。
“是不是玩笑你的心里恐怕已经有了答案。”
夏兰微微一笑后便没再开口、
这个王国留给了他无数的回忆,或痛苦,或悲伤……但他却从来没有恨过这个王国,更谈不上好感留恋。
若说意义,这里仅仅是他旅途开始的起点。
不知不觉中,他们来到了飞羽军团驻地前破碎凌乱的营门前,走在木屑碎石散落一地的道路上,眺望楼及四周却见不到一个士兵的人影。
……
死尸堆垛散逸着腥臭味道的军团议事大厅里,克因斯隆踏在被鲜血染黑的土地上,入眼便见一张张不甘绝望怒目瞪视的面孔,而他们的身份,正是飞羽军团所有不分上下职务的军官,其中甚至包括着煽动哗变的主谋者们。
克因斯隆握紧双拳,他没有想到对方的手段如此决绝,想来对方一开始便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的打算。
一个合格的军官不知道需要浪费王国多少的时间精力培养,更何况是号称王国最强军团里的军官!
他们全部都是这个王国的未来,可是他们却一个个都死在了这里!
议事桌前,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张眉发花白,饱经风霜的脸上仍旧保留着死前横眉怒目的刚烈不屈,克因斯隆认识他,或者说,他不可能不认识他。
因为他就是统领着飞羽军团长达二十余年的埃姆斯特军团长。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