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人在晋都。那里有人能来救援?
其实自己等人来,玄武王已经说过并不是要杀人行刺。当然若是对方不客气,自己这边只要不太过分,适当的颜面还击还是被允许的。所以鹰老等人是有心思与吴喆动手瞧瞧的。
鹿老、鹤老、蛇老全都折在了吴喆的手里,同为三圣宗的长老他们怎么能不在心中介意?何况听说这个萧若瑶乃是宗主的亲传弟子。
“让我去武国啊。最直接的wènti是仗剑宗的宗主肯吗?”吴喆轻嗤了一声。
听吴喆说到这句话,鹰老等人不禁愕然。好像她真的有考虑?
世子和宗智联等人zhidào吴喆的性格。zhidào她那是属于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若是玄武王软着话语求她,什么都好商量。可对方一旦摆出什么架子,那么她会比对方更摆架子。
鹰老zixin道:“萧姑娘毋庸担心,虽然姑娘弃暗投明必然会令贵宗门宗主发火,但玄武王英明神武。岂能连这点也没有想到?必然有万全之策。”
“即便你这样承诺了,我心中也没有底啊。”吴喆貌似在考虑着,然后突然瞪大了眼睛,像是猛地想到了什么wènti:“哎呀,你们在和我玩戏法吗?!”
众人听得一愣。
吴喆拍着脑袋自责地笑道:“多年打雁却让小雀啄了眼睛,真是糊涂了。什么玄武王的神断,料事如神也是笑话。”
“你胡说什么?!”鹰老和蟒老脸上变色,龙老倒算是淡然。
他在三人中最特别,始终像是块磐石一般立在那里。高大强壮的身材,与他的淡然有些不太合衬。络腮胡子颇多,相当有龙须的感觉。一双眼睛始终半眯着,但偶尔露出的一点寒光总会让人看了一凛。
吴喆先后指了指鹰老和蟒老各自双手捧着的小诏书,嫣然笑道:“你当我是傻子吗?一唱一和地演戏。就好像你们手中的诏书真的有字似的。”
“原来如此”世子顿时恍然。
对对对,这是个戏法的千术嘛!鹰老和蟒老只管煞有其事地念诵,可诏书上写了什么谁zhidào?若是无字诏书,只怕不管她说什么要求,提出什么想法,都会得到玄武王针对性的回答。
别人以为玄武王料事如神预先想到了,其实只不过是这两位长老在掌握了一定尺度条件下,对于要求的临场反馈而已。
“丫头,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出千吗?!”蟒老大怒。
龙老一挥手,他才安静下来。
鹰老压着火气道:“玄武王诏出如山,千金之言无有儿戏!”
“你有本事将诏书摊开来看看,我才不相信上面有字。”吴喆胳膊枕在窗口的枕头上,摇头晃脑地挑毛病。
“便给你看看,又如何!”蟒老说着就要将诏书送到吴喆眼前。
鹰老却提醒一声:“就在院子里让她看,我们下去。”
“对对。”蟒老zhidào自己鲁莽。三位长老一起下到了宽敞的院子里,相距窗口十来步远。
鹰老和蟒老将诏书一起双手摊开,反向遥遥朝吴喆展开来。
即便这诏书是谕达萧若瑶的,也不意味着需要把诏书交给她,予她过目也已经足够了。
傍晚的夕阳光芒,将诏书染上了一片橘红。上面的确有字。
诏书上面的文字自然落入了吴喆眼中,她愣了一下,一副难免有些尴尬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估算失误稍有慌张。
但她很快抗议地叫道:“太远了,那么小的字,谁看得清楚。”
虽然诏书略小,但上面的文字吴喆借助进化机体也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