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所说何错之有?资助军队是一回事,贪生怕死又是另一回事,两者不能混淆,更不能抵消。”
常姓男子双眼一瞪:“你还有理了?你以为行军打仗就是上战场杀敌那么简单?后勤储备跟不上,只能涣散军心,还未等上战场就偃旗息鼓了!亏的素日里对你多有教导,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晓,你小子还是回去好好再学学吧,今年的秋闱也不用考了,免得丢了你爹和你祖父的脸!”
邓岸迁被责骂,邓老夫人心疼得不行,出言维护道:“常将军,岸迁也就是就事论事,他性子倔。有做的不对的你回头再说说他便好,这么多人呢,你又何必这般不给他面子?”
常羡哼哼一声,“老夫人,不是我说你,老这么惯着他,以后随军可咋办?性子倔还不听劝,再这么下去去了军队也做不成事。”
孙儿被如此贬低,邓老夫人也不高兴了,脸色冷了下来:“常羡,管教孩子你有啥发言权,你又没孩子。再说了,我几个孙儿都好着呢,老四又能差到哪里去?”
“哼哼。我总算是知道邓四郎性格随了谁了,合着就是随您老人家了。得了,我也懒得说你们。”常羡指了指罗义,“你,随口就是胡说八道!你有本事,就跟我去部队待几个月,不然就少在这里指手画脚!”
“在下供职于梅州府衙,岂是轻易能到部队闲待的?恕不能从命。”罗义虽然慑于常羡的气场,可为了面子还是撑着为自己说话。
“原来还是府衙的人啊,怎么能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比赛?”常羡凉凉说道。
罗义无话可说,脸色顿时变得猪肝一样。
宋夏娘不禁叫好,这位大叔实在太给力了!
邓老夫人脸上挂不住了,拉了邓岸迁就道:“常将军既然如此维护一个商人之家,我老太婆也不敢劳烦您探望了,告辞!”说完就要走。
邓岸迁挣了她的手,回身还是抱了个揖,就算是行礼了。
常羡看着那一家子远去的背影啧啧道:“少年得意未必就是好事,怎么就不懂呢?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好。”
宋老爷很是感激常羡的维护,要邀请他到府上做客。
常羡挥了挥手推辞:“老兄,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这些年你为我们驻军做了这么多事,我老早就想给你宣扬了。你偏不让,要是听了我的,哪里能有机会让这几个小子诋毁你?”
宋老爷淡然一笑:“我所作不是为了名声,不过是期望能有一方清静,让子女平安健康成长罢了。没想到还连累自家儿女被人嫌弃。唉……”
宋夏娘闻言,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暖流,还是自家爹爹好,心疼自己。情不自禁地,就依偎到宋老爷身上:“爹爹,我让你操心了……”
“做父母的为子女操心是应该的,只要你们几个孩子以后都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爹爹”,“爹爹”……宋冬娘几个也纷纷感动道。
常羡眼见宋家全家享着天伦之乐,心里也唏嘘,这有了家有了口,牵挂也多了啊,想想自己单身一人倒是乐得轻松。
既然常羡不愿前往,宋老爷也不强求,自带着宋夫人和宋金宝回了布庄。
宋春娘因着有事讨教杨兼便留了下来。
姐妹四人正要回小院子,莫芊芊闪了出来。
“宋夏娘,你不敢再说与邓公子关系多好了吧?哼,我瞧着你们两家要生仇了。所以说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商户人家和官宦人家怎么能走到一块?真是天大的笑话!愿赌服输,你明儿就麻利地当众道歉吧!”
莫芊芊环抱着胸,满脸的嘲讽。
“就邓家这副德行,就是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