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看,那女子正是昨晚的老板娘,那三个男人却是昨晚其他桌子上吃酒的酒客!
萧子玄冷冷一笑,这老板娘果然心怀歹意,却想不到连其他的酒客都是她安插的手下。他看向床榻上的爷爷,如今这老头子哪还有本分醉意?盘膝而坐、双眸紧闭,显然是一个人便制服了四名刺客。
萧子玄走到老板娘的身前,淡淡地问道:“此地,到那雍州城还有多少里?”
老板娘银牙紧咬,妖媚的俏脸在鲜血的映衬下颇为动人,她猛地朝萧子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你这人两面三刀,说是要我来找你喝酒,却是把房门紧紧地上了栓,还有那个糟老头子,竟然使诈装醉。”
萧子玄一把提起老板娘,从她胸前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用这块带着清香的布擦干了脸上的口水。他不屑地说道:“小娘子,这荒郊野外的,你开这个店要真是没有什么歹意,昨晚又何须忍辱负重地遭我欺辱呢?你我彼此彼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你也恁的蠢了一点,留下这许多手脚,简直如同飞蛾扑火。”
老板娘紧紧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她喃喃道:“要杀要刮随你便,但你休想再占我的便宜。”
萧子玄色眯眯地继续扯下了老板娘胸前的一块布,粉红色的亵衣和大团雪白的软肉映入眼帘:“我就是占了你的便宜,你能怎样呢?”
老板娘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她猛地伸出舌头,整齐的一排银牙竟是对着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
萧子玄阻止不过,只能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少妇的嘴角流下,内心一万头穿山甲奔腾而过。他赶快扶起老板娘,哀叹道:“你图我的财固然可恨,但我轻薄了你的色却也不耻。若是早知你如此刚烈,我也不会动手动脚。
只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真是愚蠢,竟然不知道咬舌自尽根本就死不了,明明就是小学生都应该明白的生物学原理,你这又是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