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这么有一天。”
在书雪羞涩而又大胆的告白中,常威缓缓的掀开凤冠上的珠帘。
几番午夜梦回梦到的就是眼前这个少女吗?心头竟陡然迷惘起来。
就彷佛那大红盖头依旧留在了她的脸上,还是那双温柔而自信的眸子吸引了他的所有目光,她脸上的其他部分,彷佛都变成了扶持红花的绿叶而变得可有可无,几息后,他才真正看清楚了书雪的脸。
秀发青丝包裹起来的是张宜喜宜嗔的脸,却绝称不上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如果说如玉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薛倩是一朵清新可人的兰花,那她则像是一朵热情芬芳的玫瑰,从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让常威的心在刹那间就认定了她。
或许这就是前生纠缠到今世的缘分吧,捧起书雪的脸,手指感受着她细腻的娇颜,他心底竟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
“夫君,你也感觉到了吗?”书雪略带着惊喜的呢喃在耳边响起:“也不知为什么,奴一见到夫君就觉得亲切……”
“咱们有五百年的情缘呢。”把书雪搂在怀里轻笑道:“前世里,我,就是你的夫君。”
新房被炉火熏得有如初夏一般温暖,十六枝粗若儿臂的龙凤蜡烛只有两枝仍在爆着灯花,青瓷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屋子里朦朦胧胧的,彷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
合欢帐里一灯如豆,大红喜被下是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红浪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腻。
“……书雪,你,真是水做的呢。”
书雪的外罩中衣早被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着这两团酥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就不断变幻着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着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迷蒙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那……郎君可是泥做的吗?”书雪乖巧地伏在常威胸口呢喃道,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呵,你夫君可是铁做的呢!”常威轻笑道,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霸王枪的坚硬和跋扈。
书雪本就是落落大方,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陀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常威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他抬起了一条亲昵地搭在了他的腿上。
大手顺着书雪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常威不禁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着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甚至比如玉都有过而无不及,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是他从没遇见过的完美。
“书雪啊,以后在家伺候你夫君的时候,就什么也别穿,无论多么柔滑的衣料都比不过你肌肤的娇嫩。”
“奴与郎君,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书雪几度昏死后便在常威怀里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醒来便抱着他将她昨晚几度来不及说的话诉说给他听,望着她一往情深的笑颜,常威不禁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外屋的紫烟听到房里有了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书雪忙躲进了被子里,梳洗完毕的书雪竟有着迥异昨日的美丽,雨露的滋润让她脸上容光焕发,娇艳欲滴。前后变化之大,连飘翎都惊讶地没口夸赞,喜得书雪愈发神采飞扬。
装束整齐,便去前堂拜见长辈,母亲黄氏喜欢她的雍容大方;舅父舅母喜欢她的聪明伶俐;诸妾喜欢她的长袖善舞,加之书雪的容貌并不像如玉、飘翎般美的人神共愤,反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