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他怀里,“好弟弟,想死姐姐了。”
常威二话不说抄起她进了里屋卧室,自从腊月十五北上以来,这二十多天常威未近女色,如今有个欲求不满的荡妇送上门来,哪里还忍的住?
几下脱了衣裳便扑了上去,魏希捷惊道:“天呐,你这身上怎么没有一处好皮肉?”
“不要管那些伤,瞧瞧这话儿是好的吧。”
魏希捷荡意连连,“看着雄壮威武,好不好要试过才知,啊~天呐,我要快活死了!”
“嘿嘿,荡妇,爷要弄死你。”
“你好大胆啊,啊~!”
“贱人,叫爷!”
“不,啊~爷,奴婢要死了。”
常威像是拼命一般弄了半个时辰,直到魏希捷浑身瘫软如泥,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收了云雨。
歇了半晌魏希捷才道:“天爷呐,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男人。”
“你有力气说话了?”常威嘿嘿一笑,翻身再上。
“爷,爷饶命啊,奴婢受不住了,我叫丫鬟进来给你尽兴好不好?”
“现在才求饶,太迟了!”
这一晚上两个时辰之内,常威像个勇猛无敌的将军一样,肆意的践踏着魏希捷的领土,那疯狂的蹂躏让她晕死了好几次,痛苦和快乐交织的声音不断在空旷的大宅子里回荡着。
等魏希捷昏睡过去,常威披衣而起,进书房去写国富论,到凌晨武曲来叫常威起床去衙门点卯的时候,常威却毫不怜惜的在她丰臀上抽了一巴掌。
魏希捷吃痛醒来,看着自己白嫩丰腴的身子上那许多触目惊心的手印,怒喝一声,“你看看把我弄成什么样了?还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
“嗯?看来你又恢复精力了,正好再来一回。”常威狞笑一声又扑了上去。
“啊,我不敢了,弟弟放过我吧。”
一把将她头按倒胯下,常威淫笑道:“你叫我什么?”
“爷,饶了奴婢吧,我真的吃不消了。”
“这才乖嘛,来,舔干净就饶过你。”
魏希捷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卖力的工作起来。
“这就对了,以后要乖乖听话。”
过一阵子,常威出门提了一桶冰凉彻骨的井水进来擦洗干净身体。
“来,伺候爷更衣!”
魏希捷稍稍挣扎了一下,却讨好的说出一声,“奴婢遵命,我的爷!”
常威眼中露出了征服者特有的骄傲,从这一刻开始,她将会无条件的臣服自己,这是胜利者的特权!
从安富坊到西长安街的锦衣卫衙门有六七里路,坐着马车不一刻便到。
长安街是统治中心所在,承天门两边左祖右社,祖是太庙,社是社稷坛。东长安街以南有户部、吏部、礼部、工部、兵部、太医院、翰林院、钦天监、鸿胪寺这些文职机构;西长安街以南,有锦衣卫、五军都督府这些武职机构。一文一武沿着承天门前那狭长的大明门城墙左右分布,每有杀头治罪者,经西单,出宣武门,到菜市口刑场处以极刑。
虽然北镇抚司属于锦衣卫,但是却要分开说。
锦衣卫干的是那些依仗、班值、驯象、巡街之类的工作,南镇抚司是管理这一切的衙门;而北镇抚司一切刑狱专呈皇帝,毋须呈送本卫,指挥使是无权过问诏狱案件的,因为那是皇帝直辖的司法机构啊,那些负责侦察、缉捕的锦衣卫“缇骑”都是北镇所属。
这么一看北镇抚使是没有机构可以限制的,因此先前的北镇抚使‘五彪’之一的许显纯,为了邀功请赏而罗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