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人坐不稳,整个身子就向常威怀里倒来。
「奶奶的,这骚娘们在搞什么鬼?」
常威心中已然明了,方才的情景全是她故意制造出来的,可目的何在却不得而知。
心中恼怒,一只虎掌飞快地横在了胸腹之间,蒋氏撞进常威怀里将他扑倒在地的同时,常威的大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她的大白兔上。
妇人「嘤咛」叫出声来,旁人都以为她是故意做作,俱都哄笑起来,只有常威见到她眼中闪过的一道厉芒,就觉得一只灵蛇似的小手借着与他身体接触的机会,飞快地在常威腰间怀中的钱袋香囊上掐摸了几下,又倏地缩了回去,顺势在常威胳膊上轻佻地一捻,白了我一眼,细声嗔道:「坏弟弟,还不放手~」
原来竟是个下五门的偷儿!常威心中不觉释然,不由得想起丐帮那位哈凭虚。
而着手处绝不似三十几岁的妇人应有的柔软,倒像是刚出阁的女子一般坚挺,想来绝非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男人可以轻易地得到她的身体。
「真有点舍不得呢!」常威低声调笑道,话音甫落,却听头前传来一阵大笑:「奶奶的,蒋嬷嬷又在发搔了,这回是哪个倒霉蛋?」
然后就听众人七嘴八舌地喊道:「小侯爷来了!」「恭喜小侯爷!」「给东山兄道喜!」恭喜声此起彼伏顿时响成了一片。
「妈的,又不是做了御史尚书,区区一个六品主事有什么好恭喜的,不过是让大家有个托词儿给家里交待,哥们弟兄好尽兴地聚上一聚。」蒋迟边走边说,话音离常威越来越近,待看清楚倒在地上的两人,他惊讶地「咦」了一声,小眼睛睁得溜园,脸上的胖肉抖了两抖,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绝配,绝配!你们俩儿一个是降服汉子的行家里手,一个是花街柳巷的妇女班头,还真是他妈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呢!」
「小侯爷这话奴家听着伤心。」蒋氏忙不迭地站起身来,抛给蒋迟一个幽怨的眼神:「奴家倒是想降服小侯爷哪!」
「妈的,你先把我家媳妇降服了再说。」对这没上没下的话语蒋迟却浑不在意,一边说笑,一边扶着常威起来。
他身后的蒋逵蒋太启见到常威颇有些惊讶,可见他两胯之间的衣襟湿了一大片,便幸灾乐祸地笑道:「李隆,你不是被蒋嬷嬷吓得尿裤子吧?」
「四少,我倒是想痛快地撒他一回野,可惜和蒋大姐是初次相见,我俩闹得惊天动地的,岂不是喧宾夺主?别忘了今儿的主角可是小侯爷。」
常威故意把小侯爷三个字说得极重,蒋逵果然面色一变。
他父亲蒋云松虽然也是个侯爷,可他却是次子,又是庶出,世袭的清河侯爵之位自然轮不到他头上。
而常威听蒋迟说,蒋家少一辈中数蒋逵最为狂妄,兄弟六个他没一个放在眼里,对久病的同父异母哥哥世子蒋遥更是半点敬意都没有,常叹老天不公,为何不让他早生十天!
「初次见面?我看你们倒是前世的冤家!」蒋迟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常威和蒋逵言语上已经交锋了一次,嘿嘿笑道。
蒋逵深吸了口气,眼珠一转,浮起一脸坏笑,大声道:「哥们儿弟兄静一静,我给大伙儿猜个应景的闷儿。」
四周安静下来,蒋逵道:「听好了,这谜面是『上不在上,下不在下;不可在上,止宜在下。』」
联想到方才蒋氏压着常威的模样,众人顿时哄堂大笑,有人问打什么,就有一个瘦小的少年怪叫道:「打什么,打--洞呗!」
几个妓女夸张地嗔怪起来,蒋氏也立刻反唇相讥:「小死猴子,没老娘给你牵线搭桥,你只配五个指头告了消乏儿,还懂什么打——洞?!」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