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罗筱看武效军低着头十分认真细致的给自己洗脚,她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突然觉得有股脂粉味道,便用鼻子凑在他身上使劲嗅了嗅,问道,“效军,你身上怎么有种女人的脂粉味,是不是和那个小狐狸精亲热了。”
武效军心里一震,突突跳了起来,下意识地抬起头,神色紧张地问道,“你说什么,有什么味道?”
“我是说你身上有股女人的味道,老实交待哪来的?”
武效军知道冯薇薇身上特殊的气味还没散发尽让她嗅到了,要是让她看出什么麻烦可就大啦,怎么说呢,大脑立即开足马力急速飞转,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呵呵笑道,“哈,真倒霉,把我难受坏了。今天下午公交车上特别挤,我身旁站着一位打扮的油头粉面特别时髦的中年妇女,她那张**妩媚的脸特别影响市容,实在对不起观众,满脸的零碎,青一块紫一块的,粉抹的不知有多少层也遮掩不了,嘴唇涂着厚厚的唇膏,像刚吃了死猫肉一样,看着就恶心想吐。”
“是吗,看你的表情,倒像是在编故事,要老实交代不许骗我。”
“真的,决不骗你。”
“你心神不宁的说谎都脸红,没心情和你计较。”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即使再有艳福也不可能来的这么快,你说是不是?不过你来的很及时。”
“谁知道你心里想着谁呢,说不定一下车就贱啦吧唧的跑去和什么薇薇、玲燕、玉花厮混去了。”
“得了吧,净瞎猜,不靠谱,差不多水快凉了,还泡不泡?”说着站了起来。
“差不多不泡了,好事做到底,给我把脚上的水擦干。”说着从水中抬起来。
武效军顺手拿条毛巾给她擦好脚,然后将自己的床铺整理一番,“时间不早了,条件简陋,你就在这将就一晚吧。”说着拿起棉大衣爬到上铺。
罗筱扑哧一笑,“你干嘛呀,上面光着席,连个褥子都没有,就不怕冷冻发烧啊!要是冻病了,我可承担不起虐待你的责任。快下来,咱俩挤一挤,互相取取暖把这个寒夜过去。”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和你个妙龄女子睡在一起,简直是开玩笑。我衣服厚,盖着大衣冻不着,不会有事,你就放心地睡吧。”说着开心地一躺。
罗筱站起身来到床旁,声音娇甜地说,“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正求之不得呢,别假装正经了,下来吧,天这么冷,我也不忍心让你冻着。”边说边用一只手揪着武效军的耳朵。
“哎呦,哎呦,快松开,快松开,疼死我了。”
两人相拥着和衣而卧,熄了灯,顿时热血沸腾,激情迸发,一阵疯狂亲吻抚摸,如沐春风,兴会淋漓地进入温柔之乡。一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多钟,武效军懒洋洋地说,“好困啊,还早着呢,再睡会儿!”
罗筱用力一推,“别睡了,起来吧,我还得去挤火车呢。”
武效军没精打采地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长叹一声,“留的住的叫幸福,流逝的叫遗憾。身边有美人相伴,胜过吃三顿大餐,只可惜时光有限,转眼又要天各一方,难话缠绵。悲哀啊,悲哀!”
“别发感慨了,起来打水洗脸,到外面吃饭。”
“昨晚我没有**做坏事吧?”
“去你的,没正经,手脚不老实,把我折腾的够呛,还知道腆着脸说呢!不过你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做对不起我的缺德事。”说着羞涩地在武效军额头亲了一口。
两人起了床收拾一番,带着行李在菊花百货旁边驴肉汤馆吃过早饭,直奔火车站。在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