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间一脚踩空,感觉要摔倒的时候却感觉重力一变,只是晃了一下,原来我们已经到达了山顶。
山顶很平坦,但是不远处黑压压连绵不断,看上去就是很多片石堆叠而成,但是我这个距离却看不清楚是什么。
近前,我才发现,哪里是什么片石,遍地密密麻麻的都是像乌鸦的鸟,一晃儿看上去是乌鸦,仔细看却一只只羽毛乌黑锃亮的鸡,鸡喙就像是铁做的一般,锋利坚硬。由于我没有见过周身都是黑毛的鸡,所以一眼并没有认出来。那鸡的数量是极其的多,连绵成片,远看仿佛这山顶就是这些黑色的鸡堆叠而成的,真是鸡山鸡海啊。
我和白无常进入鸡群,虽然鸡群没有攻击我们,在我们经过的时候会略微让出去路,但是也根本没有怕我们的意思,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鸡的给人的感觉瘆叨叨的,眼里充满的杀意。我一直搞不清自己怎么还能在鸡的眼里看出杀意。
我刚想问白无常这是什么地方,后面就一个娘兮兮,而且有些贱的声音传来,“呦,这不是原爷么。些许日子不见,这压亡魂都不用镣铐了啊”。
紧接着就听得身后不远处有鸡群扑棱膀子的声音,继而就传来人声连连惨叫。
这话听得我好是生气,说谁他妈是亡魂呢。一回头,只见一个和白无常穿着一样袍子的人从后面闪来,移动的样子和我第一次见白无常的时候一样,走路感觉脚没在动,身形却是一窜一窜的近前。
这个人长的按理说应该算是挺精神的,但是就是给人一种贱兮兮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他说话的语调造成的。他的着装看上去他应该也是白无常,但是怎么能有两个白无常呢。
他这个原爷叫得我好生的纳闷,愣了愣神,只见大哥双手抱拳,一个礼节性的回礼道:“哦,原来是方爷,好久不见,哈哈”。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大哥叫原福鹤啊,他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生的奇怪,也难怪我总是记不住。
听着大哥这不痛不痒的回复,尤其是这个“哈哈”,就像是个非常应付事儿的笑,傻子都能听出来笑得非常的勉强,这使得我感觉两个人的关系应该不是很好。这一个方一个圆(原)的,这姓就起的让人感觉他俩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