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李瑱。
顾元溪听得那韩国夫人骂自己是玷污耳目身份低微的低等小人,顿时怒气填胸。也许韩国夫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他听了恶向胆边生,反唇相讥道:“也是。像我这样一个连州郡司户参军官职都混不到的人,确实算是身份低微的低等人了。”
此言一出,不仅是杨玉琼,便连驸马萧衡还有恒王李瑱都是勃然失色。
作死!在他们眼里,顾元溪这话无异于自寻死路。他们如何听不懂顾元溪话里的含义。
要知道州郡司户、参军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小官,但偏偏当朝贵妃杨玉环的生父杨玄琰生前便担任蜀州司户这样的卑微衙吏,而三叔杨玄璬,生前官为河南府士曹参军,是从七品下的衙吏,官职卑微。
顾元溪这话的意思也很明确。那就是你杨家以前不过也是一个卑微的小吏而已,即使仗着杨贵妃的宠爱而鸡犬升天,也不要忘记自己本来的身份!
作死!太作死了。恒王李瑱与驸马萧衡不知道该称赞顾元溪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要骂他疯狂无脑不知好歹。
场面就此僵在这里,众人闻言都是沉默一言不发。那韩国夫人杨玉琼先是被这么一句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顾元溪浑身颤抖,显然气得不轻。许久后她才息怒停瞋,也没有再说其它废话,她径直走到顾元溪面前,朝他浑身上下打量了许久后,妖冶绝美的面容上抹上一丝冰冷的笑意道:“既然你如此自找死路,我也就成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