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儿子知法犯法,故意伤人!那样,刘兄在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刘智云心中憋屈却又只能硬着头皮服软。“凌兄说得甚是!兄弟我的脾气确实该收一收了!兄弟今日还有事就先行一步,还望凌兄能将今日的事藏在心底,就当兄弟欠凌兄一顿好酒可好!”
他的老爹是公正无私的大理寺卿,如果被老爹知道,那种大义明亲的事决对做得出来。
他平时在外胡作非为,全靠着娘帮着打掩护,加上没闹出什么大事,所以至今才能在外潇洒风流!如果被老爹知道,不拔层皮是了不了事的。
凌少峰天真的望着眼刘智云,转头看向站到身旁的青衣少年,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问道,“可以,不过,本公子最近手头有些紧呀!加上这人被打成这样,怎么着也要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凌少峰一边唉声叹气的看着那傻子摇头,一边摊开双手低头把玩着。
青衣少年,小兰子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家的公子,疑惑不解的想开口询问,却又看有人在不敢多嘴。
小……小少爷的体己钱,少说也还有白银两三千两,够平常白姓家用好些年的了,怎么还说手头紧呀!
对面的刘智云却是知道凌少峰的意思,愤慨的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傻子,又望了望一脸无害的白衣少年,再想想自家老爹的凶狠,最后一咬牙,从身上摸出几张银票,递给身旁的下人。
下人接过银票,有些不舍的走向凌少峰,狠狠的瞪了凌少峰一眼,才把银票递给了上前两步挡在他面前的小兰子。
小兰子收了银票,转身给了凌少峰,待那小斯离开了,才退到凌少峰的身后。
凌少峰纤细的玉手接过银票,闪闪发亮的双眼扫了眼上面的额度,几百两银子,还是可以当封口费的。
于是,开心的将银票揣进怀里,潇洒的拂了拂大红色的披风,优雅的朝刘智云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