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瞥了一眼,只见卢飞扬用刘蔓冬的身体作掩护,正慢慢的退出屋子,显然也已经发现了危险。
秦笑愚先不管卢飞扬,只管扛着周文平往外走,一直来到了汽车旁,打开车门就把周文平塞进了后座,然后一边往驾驶室跑过去,一边用余光看看院子里的情况。
只见卢飞扬已经抱着刘蔓冬退到了院子里,而前面一个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正一步步逼近,手里拿着显然是一把手枪,由于距离远,天太黑,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不过,碍于刘蔓冬挡在卢飞扬的身前,所以并不敢采取太激烈的动作。
“别动……再往前走小心我宰了她……”卢飞扬一边胁迫着刘蔓冬往后退,一边警告那个男人,同时松开了人质的嘴巴,低声喝道:“让他别过来,只要我们安全离开就放了你……否则,第一个吃子弹的人就是你……”
刘蔓冬明白自己的处境,她可不想吃这种眼前亏,即便卢飞扬不交代,嘴巴一获得自由,她自己也会制止自己的保镖采取危险行为。
“把枪收起来,让他们走……”刘蔓冬虽然又震惊又恐惧,可说出来的话却显得很镇定。果然,那个男人犹犹豫豫地站在了门口,随即,屋子里的灯忽然亮起来,显然,更多的人被惊醒了。
不过,这个时候,秦笑愚已经开着车冲到了别墅的大门口,他担心刘蔓冬听出自己的声音,所以不敢招呼卢飞扬,只是把一只手伸出窗外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赶快上车。
卢飞扬嘴里嘿嘿怪笑着,嘴里还不停地嘀咕道:“很好……就这样乖乖的……保证你没事……”
说着话,就退到了车门前,一只手拉开车门,身子坐进去之后,把刘蔓冬猛地朝前面一推,只听刘蔓冬惊呼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汽车呼啸着从身边飞驰而过,马路上的水溅了她一头一脸。
这时屋子里的三个保镖全部冲出来了,其中那个端着枪的保镖跑到马路中间举枪瞄准,似乎还想开枪射击。
刘蔓冬一看,马上喝道:“别开枪……追不上了……”
刚刚从屋子里跑出来的柴进走过去搀扶起刘蔓冬,一脸惊异地问道:“老板,出了什么事?”
刘蔓冬恼羞成怒,一甩手就给了柴进一个耳光,嘴里骂道:“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兔崽子,整天就知道花钱玩女人,被人闯进家里来居然还一个个睡的跟死猪一样……也不知道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
柴进跟随刘蔓冬多年,深得老板的信任,虽然也经常挨骂,可挨耳光还是第一次,并且还是当着其他保镖的面,一时胀红了脸,觉得很没面子,只是不敢发作。
等刘蔓冬走进了屋子,他才把身边的一个保镖踢了一脚。骂道:“你们这帮蠢货,谁是负责看家护院的?从今天开始,每天晚上必须有一个人不许睡觉……”
正骂着,听见屋子里有人叫他,顾不上多说,马上跑进了客厅,只见刘蔓冬脸色惨白地坐在沙发上,显然受惊不浅,于是走过去低声道:“老板,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从明天起……”
刘蔓冬摆摆手,阻止了柴进的话,坐在那里喘息了一阵,端起保姆端来的一杯红酒喝了一大口,这才说道:“你说……谁会抓我的干儿子呢?”
柴进虽然给刘蔓冬当了多年的保镖,可对她那些干儿子并不了解,也很少打交道,并且也不知道刘蔓冬整天都给他们安排些什么事情。
并且他刚刚从屋子里出来,还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听她这么一说,才知道一个干儿子被人绑走了,怪不得老板会发这么大的火。不过,临海市有这么胆大妄为的绑匪,竟然直接上门绑架,他还没有听说过。
柴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