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侄子,而是刘定邦的一个杂种……
你们兄妹勾结起来欺骗了我们,并且利用我达到了不可告人的目的,你们偷走了刘原的那笔巨款,并且成功地让刘原跟我翻了脸……”
古从林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恼怒,最后把那几份文件朝着柳中原甩过来,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面怒视着面前的男人,脸上肌肉不停地抽搐着。
柳中原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双腿颤抖的差点瘫在地上,惊恐地往后慢慢退着,哆哆嗦嗦地呻吟道:“没有……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你们自己找见我的……我是个孤儿……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父亲是柳家洼的渔民……他叫柳承基……什么刘定邦……什么兄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中原尽管极度的恐惧,可脑子却飞快的转动着,尽量从古从林刚才的那些话中搜寻有用的信息。
很显然,自己的身世不是韵真向他透露的,肯定是他对自己这个侄子有什么疑虑,所以在卢凤仙走后又做了调查,最终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知了自己跟刘定邦的关系。
既然不是韵真告发的自己,那么就不能承认,也许韵真在这件事中确实有什么阴谋,但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摘出来,千万不能让古从林把自己当成韵真的同伙,否则小命难保。
“难道你真不知道自己是刘定邦的私生子?”古从林盯着柳中原喝道。
柳中原通过察言观色,基本上可以确定古从林并没有认定自己在身世上面骗他,并且他也不知道韵真其实并不是刘定邦的亲生女儿,不过,这不能排除他已经掌握了自己和刘定邦的关系。
想到这里,柳中原带着哭腔说道:“什么刘定邦……这怎么可能?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古叔,既然刘韵真有阴谋,说不定都是她编造出来的谎言……
不信你去问问柳家洼的老渔民,谁不知道我父亲是柳承基……怎么会跟刘定邦有关系呢……再说,如果我真的是她父亲的私生子,她为什么要陷害我呢……
那天你跟奶奶找见我的时候,我心里面好激动……我从小就没有亲人,谁都欺负我……要不是刘蔓冬把我养大,说不定早就死掉了,现在终于找见你们了,可怎么又突然会扯出什么刘定邦来呢,我知道他是个大人物,我一个渔民的儿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古从林盯着柳中原凝视了半响,好像要从他的神情来判断所说的话的真实性,然后慢慢坐回到椅子上,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个野种了……但是,刘韵真肯定知道,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心狠手辣,居然利用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
“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不明白……这里面肯定有阴谋,也许他们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柳中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
“你住口!”古从林恼怒地喝道,随即坐在那里沉思了一阵,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事实证明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是刘定邦的私生子,当年他在柳家洼沟引了你的母亲,然后生下了你这个杂种……要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几乎就上了刘韵真的当……”
柳中原听古从林一口一个野种,一口一个杂种,心里面那股火差点压不住爆发出来,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小命正处于危急时刻,只好强忍着,脸上一副哀哀凄凄的可怜相。
脑子一转,忽然就想起了一个最关键的证据,赶忙说道:“古叔……就算你不认我,可我也绝对不会跟刘韵真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忘了,她已经同意跟我结婚了,如果我们是同一个……父亲,那岂不是……乱……”
古从林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听了柳中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