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蕴璞,你真的没有骗我?”到达南糜镇的门口,看着视线中白雾缠绕恍如仙境的镇子糜右念下意识的问了句。
“为夫对娘子的爱天地可鉴。”南蕴璞一脸严肃坚定的说道。
糜右念皱眉瞥了他一眼说:“我说的是黄色卷轴的事情,不是说你对我的感情。”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南蕴璞轻蹙眉头隐约有些委屈。
现在的问题不是糜右念相不相信那件事有误会,而是相不相信南蕴璞所说的话。
最后叹了口气,迈脚走向南糜镇,用她的沉默回答他的问题,至始她都没有怀疑过他,甚至是很相信他。
但愿事情真的不是糜右念所看到的那样。
祠堂。
糜启,南世,糜钦裴,以及两家一些糜右念压根就没有见过的一些老祖宗们,密密麻麻坐在椅子等着糜右念。
看着屋中所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糜右念杵在门口有些尴尬。
糜钦裴起身走到糜右念面前上下打量了下她,看到完好无损心中的石头放心了,老泪众横说:“小念,是爷爷不好,你要打要骂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像昨天那样突然躲起来。”
糜右念心中一触,抿着双唇没吭声,她知道,糜钦裴是关心她的,但是当时自己完全失去理智了,没有顾忌那么多。
“既然回来了那就罢了,坐下好好商量一下。”糜启捋捋胡子也不再追究糜右念那不成熟的行为。
糜钦裴拉着糜右念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南蕴璞紧挨旁边而坐。
“念儿,关于那个黄色卷轴的事情我想我必要和你解释一下,我并不知道还有这件事,朔儿那边也并不知黄色卷轴的事情,至于上面所写的内容我已经从钦裴口中得知,完全就是一知半解,胡说八道,你不必当真。”糜启说道。
糜右念垂眸盯着空气没说话,半响抬眸看了眼身旁的南蕴璞问糜启:“糜家千百年都是男丁,为什么到我这一代是女丁,我的降世有什么内幕吗?”
“我们糜家千百年都是男丁,难得祖宗我拜天拜地拜菩萨才有了你这么一个女丁,存心不让我们糜家有女丁是不是。”一个巴掌不客气的拍在糜右念的脑门上,听着那道不悦的声音,糜右念楞楞扭头。
一袭白衣如雪,面容俊气,挑眉不乐意的看着她。
“糜定朔?”糜右念惊讶的喊出声,就算眼前的男子已经从少年成长到四五十岁的成熟男人,那眉宇间的熟悉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嘿,祖宗的名讳也是你可以喊的。”糜定朔脸上的不悦更加浓,说着挥手接着一巴掌被南蕴璞笑眯眯的拦住,他只得收回了手。
也就拍她几下,又不是真的打,真要打糜定朔还舍不得呢。
“念儿,你如何认出他就是糜定朔?”南蕴璞好奇的问了句,这也是大家很好奇的问题,按理说糜右念根本就没有见过糜定朔却是一眼就认出了。
“我做梦梦到过,梦到你去找他,他正要出门去谈生意,你给他吃了糯米糕。”糜右念说道,看着南蕴璞和糜定朔微变的脸色,继续问:“那是真实吧?在糯米糕中你放了什么?”
“好你个南蕴璞,我就说,吃了你的糯米糕后哥哥我拉了好几天的肚子。”糜定朔暴躁了,要不是各家老祖宗在上边坐着他一定拖着这个家伙大战三百回合。
南蕴璞完全把气恼中的糜定朔无视了,静静望着糜右念问:“除此之外你还梦到什么了?”
“我梦见你拿着一块玉石去了祠堂,你和玉灵在说话,玉灵说那场大火是南糜镇的劫难也是重生,在这场大火中糜家有一脉可以存活但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