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躲出去,太后娘娘的怒气,我和她一起承担。”
卿卿?
凌辰瞳孔顿时一缩,紧紧盯着凌锦的眼睛。果然不出所料,铁石心肠的堂兄也坚守不住,终于陷进去了。
“还有我还有我。”钱齐吐完赶紧上前表态,与慕容嫣并排站在一起,“我不怕太后,太后有什么怨气就冲我发好了。”
“这是本王与她的事,你们掺和什么?”凌辰大声冷笑道,这是他与未过门的妻子之间的事,与别人的男子有什么相关?
凌辰唇角扯了下,心中的酸意散开,这个未过门,是曾经的。
“咳咳,咳咳!”暴龙大怒,这些混蛋什么意思?当他是死人?只可惜他装死装得太逼真,除了狂咳咳不能有过多过大篇幅的行为动作。暴龙暗恨,下次不要这个死人妆了,病怏怏一点气势没有,存在感为零。
“谁与慕容嫣为敌,就是与我丹国为敌,丹国必定倾全部兵力灭了她。”暴龙撑着一口气咬牙切齿道。
四下又是一静。暴龙气若游丝下说出的话,这种份量,谁也没有心情把他当作开玩笑。
凌锦脸色微微一变,看向暴龙的双眼微微眯起,不过一面,已经到了这种生死相许的地步了么?
凌辰神情暗淡,又来一个。
他陷进去了。
凌锦陷进去了。
容欢陷进去了。
钱齐陷进去了。
丹意正在往下陷。
凌辰听到自己沉重的叹息声,他一生最大的错,就是将珍珠当鱼目,鱼目混珠。原来的幸福离他如此的近,他随手可得的时候却随手抛弃。他想得到的时候不管如何追逐却无法捉摸到,所以他陷得最深,井口就是头顶,他随时可以爬出来,可他的脚步不听使劲:他的心不想爬出来。
“丹太子,你这样财大气粗,丹帝和丹皇后知道吗?”钱齐撇撇嘴道。他没有这种任意妄为的资本,可他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钱公子要不要试试看?”暴龙冷笑,他来丹国也有些时日了,若他想要,丹国早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自认没有兴趣做什么皇帝,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找到那个叫陆曼的女人,与她双栖双宿,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生一群可爱的宝宝,两人相携到老,共度一生。
执子之手,与子同老!这是暴龙两世为人唯一的愿望,挡在他面前的事,他摆平;挡在他面前的石头,他搬开;挡在他面前的人,就得死。
“你们凭什么管我的事,我的事与你们何干?”慕容嫣的小脸已经沉青得看不见颜色,目光冷冷看着凌锦钱齐暴龙。
对付太后那个老女人,她一个人足够。他们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管她的事?谁要他们一起承担?谁要他们多管闲事?
“放心,我不会让太后娘娘伤害你的。”凌辰抬眼看慕容嫣,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去保证。
“你给我滚!”慕容嫣怒道,她只要见到凌辰就来气,那种无力抵抗的羞辱无声涌上心头。
凌辰动了动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目光却落在慕容嫣的樱唇上。
秋风院的人神情集体古怪起来。
慕容嫣猛地从摇椅站起来起,神情倏地变冷,指间扣着针。
赤芍、灵芝紧紧护着慕容嫣,警惕瞪着凌辰,眼内喷着怒火。
玉竹手腕上翻,已经做出下毒的姿势。
钱齐手里拾起砖头。
凌锦身子向着慕容嫣侧去,似乎要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护着她。
凌辰将一切收于眼底,正要抬脚,院子里听到齐齐的抽气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