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老板大好人啊,行了行了,就这么定了,你赶紧的去安排,,”贾思语不由分说,已经把那个黑寡妇连推带搡的推出门外,让她去准备茅台酒还有下酒菜去了。
“这证件比人的面子还管用,回头我给你办一张,在帝京这界面上,咱们国安十三局的招牌比你那什么蓝色雪的证件好使多了,”贾思语犹自嘟囔着说道,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晃着脑袋,翘着二郎腿。
萧雨沒有说话,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上,两边一拽,把窗户关上了。
贾思语道:“关窗户干啥,这里不冷,”
“我怕刮风,”
“还沒到春天呢,刮风也刮不大,”
“主要是我心疼你啊,”萧雨痛心疾首的说道:“我怕一会儿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
眨了眨眼,贾思语笑道:“闪了舌头我也不怕,不是还有你这个帝京最好的医生坐镇呢么,我就不信你这么高明的医术,连个风大闪了舌头都治不了,”
萧雨道:“这个还真能治,用胎便三两,泡水冲服,两次就能见效,”
“啥玩意叫胎便,”
“就是几个月的小娃娃拉的大便便,”
“呕……”
,。
,。
闲聊两句,萧雨转入正題,今晚的事情贾思语出力不少,当然贾思语也不是白干活的,这样一來贾思语也算是有了一份政绩,萧雨知道,贾思语出马的时候特意带了两个摄像师來,通过崔六子养伤的那几天,贾思语已经和帝京公安局的相关领导进行了沟通对话,这期间贾思语也的却十分卖力,这才以军警联合的身份一举解决了向城这个“黑社会毒瘤”,相关拍摄的东东,已经有专人送去了帝京市中央电视台那边,相信最晚后天,便可以在电视台上对这个事件大书特书几笔,凸显咱们英勇无畏的公安干警大公无私的革命主义奉献精神。
“接下來,还是要麻烦你了,”萧雨正色说道,向城拔出了并不表示崔六子就安全了,外面还有一个单志初的绝大的危险在等着崔六子等人,在这期间必须保证单志初沒有能力对崔六子的人下手,才好让崔六子有休养生息顺便扩充地盘的时间。
思來想去,这件事萧雨觉得还只有贾思语能够胜任,“我就偷会懒,一客不烦二主,你就一并给我办了就是了,过完年之后,咱们再重整旗鼓,还有一场大富贵等着咱们,”
萧雨把自己的计划简单的和贾思语说了,贾思语听得连连点头说道:“你这招敲山震虎果然不错,这时间点也拿捏的刚刚好,这件事即便是沒有咱们的提议,恐怕也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了,行,我就替你当这一回出头鸟,一并把这个危险解除了再说,”
萧雨大喜道:“真这样的话,我就真的后顾无忧了,要不然过年都过不舒坦,,家里來过两次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回家过年,帝京这么多事,我都怕自己空不出时间來回家,你应承了这件事,我就彻底放心,能回家过个安稳年了,也让单志初再过最后一个安稳年,年后咱们再联合行动,争取一下把单志初打的翻不过身來那是最好,”
“必须的,,來,兄弟走一个,”贾思语笑着举杯,却发现自己酒杯里面空空如也,那个去拿酒的老板娘至今还沒有回來。
“草,”贾思语看看腕表,已经十五分钟都不少了:“这么长时间,就算跑到茅台镇去买茅台酒再跑回來时间都够用的了……怎么还不见这老板回來,”
萧雨道:“恐怕是你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着人家了,你先坐着,我下去看看,”
“你给我安安稳稳的坐着,,你这叫什么屁话,怎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