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吴姐胸前深深的沟壑里面去了,抹了一把差点流出來的口水又道:“从明天起这里就改姓我萧雨的姓了,如果吴姐愿意,依旧是这里的大老板,这个我沒有意见,”
“呵呵呵……”吴姐笑的前合后仰,两团物件差点随着这波动掉了下來:“这么说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这里至今还是四爷的地盘,我想你应该是判断错了一件事,这里虽然沒有太多的人守卫着,但四周都是四爷的场子,我劝小兄弟你还是拿了钱乖乖的走人的好,一会儿再过半小时四爷的人马到了,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半小时,”萧雨用牙签剔了剔牙缝,满脸不在乎的说道:“半小时太长了吧,我以为向老四十分钟就能到了的,”
“啪,”一巴掌拍在萧雨面前的桌子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完全破坏了这和平谈判的良好环境,王老八满脸横肉,怒气冲冲的说道:“跟一个妇道人家啰嗦个甚,实话跟你说,我也不管你吴姐还是吴妈,到叫你知道的清楚,向老四今天是不会來了,”
“别这么说,”萧雨依旧是招牌式的那种满不在乎的语调,扣住王老八的手臂轻轻一送,便把王老八巴拉到一边去了:“吴姐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咱别吓着人家,,吴姐,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不防给向老四打个电话什么的问问,”
“不用你们说,我也会问的,”吴姐的语调这次有些微怒,看起來这小伙子这是动真格的了,不是一般打秋风的小混混,吴姐经营明朝会所已经有两三个年头了,也沒少见过准备在明朝会所里打秋风的小混混们,也同样见到过被打得很惨哭爹叫娘的小混混被五大三粗的保安丢出去的场景,这种自己直接面对打上來的小混混的情况,吴姐还是第一次遇到。
不,不是第一次,两年前也遇到过一个不长眼的打了上來,还好当时向城在场,一个电话打过去,呼啦啦调來一大批人马,直接把那个不长眼的家伙丢进了护城河里面。
对于向城的本事,吴姐还是有七八分的自信的。
一个手下敲门闯了进來,向崔六子报告,前方车辆忽然增多。
与此同时,楼下传來急促的鸣笛的声音,听声音过來的车不下四五辆。
隔着窗户向外望了望,萧雨一摆手道:“留一个人看住吴姐,相信吴姐不会捣乱的,打电话随便,不准出门就成了,剩下的人跟我去大门口看看,”
吴姐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这几个娃娃还是太嫩了一些,不知道这里具体的底细。
萧雨带领着众人下楼來的时候,一群汉子已经把下面赌场砸了个稀里哗啦,收起來的钱用一个个面袋子装着,足足装了三大口袋,一个汉子正挥舞着大棍子,把一个看上去美轮美奂价值不菲的吊灯打落下來,散碎成一地的碎片。
萧雨一阵肉疼,急忙制止道:“找些便宜的砸砸也就行了,这些可都是未來我们自己的财产……”
萧雨可不想留下一个烂摊子让自己收拾,还指望着收下这个场子带來滚滚财源呢。
客源走了还可以拉回來,这装修毁了还得自己掏钱,得不偿失啊。
萧雨带着众人走到大门外面,外面寒风呼啸,不远处几辆黑色的轿车打着明亮的大灯,远远的行驶过來。
车子在距离大门口大约二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來,车门打开,哗啦啦走下十來个劲装的汉子,两个小头目手里拎着棒球棍,另外几个家伙人手一把片刀,寒光闪闪的耀目生辉。
这阵势这装备,自然不是胡乱拼凑起來的萧雨的人马所能比的了的。
“不对呀,哪里出了差错,”萧雨眉头一皱,指挥着几个人先堵住了后门,关闭的严严实实,这才在前门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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