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湖的金背鲤鱼。上面浇着浓郁的老汤的汤汁。色香味一应俱全。“龙门”是用拔丝红薯浇筑起來的。萧雨沒有先吃鱼。反而先把“龙门”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慢慢品尝。唔。甜香可口。外焦里嫩。
白展计笑了笑。心道外行。在这里吃全鱼宴最大的特色不是其他的菜肴。而是这鱼头汤一定要先盛一碗漱口。那样的话吃起鱼來的时候才会唇齿留香。
白展计也不说破。兀自盛了一碗鱼汤放在自己面前。用小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
侍应生指着墙壁上一个粉红色的按钮说道:“两位老板请慢用。有什么事的话按这个铃。沒什么事我就先退了……”
一边说着先退了。却沒有任何要走的意思。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的看着白展计。
白展计扯出一张钞票丢了过去。那侍应生才不住的道谢。转身离开。
萧雨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华夏国的餐馆也养成了收小费的习惯。还好白展计是这里的常客了。知道这里面的一些猫腻。
菜品一道道的端了上來。两个人大快朵颐。吃的是不亦乐乎。
萧雨最近忙得很。也很少有闲能这么静下心來吃点东西。两个人差不多用抢的似的。呼噜噜的吃了个杯盘狼藉。
“这是我的。”
“呸。明明是我先下的筷子。”
原本够六人份的东西就这么进了两个大肚汉的肚子。期间夹杂着一些小吵闹。时不时传出來哈哈哈的爽朗的笑声。
“很久沒有这么高兴过了。”白展计用餐巾纸抹抹嘴。笑着说道:“最近上课跟听天书似的。偏偏程冯冯喜欢上课。沒办法咱只能舍命陪美人了。在教室里呆的这叫一个郁闷。你小子倒好。十天半个月的也见不到你一面。小心你老婆被人勾引了去。你小子就只剩下哭的份了。”
萧雨清理完嘴里最后一块食物。笑呵呵的说道:“我才不担心。我信得过。所以我快乐。这叫自信懂不懂。让我说的话。鸡哥你就是太喜欢圈圈叉叉了。一点浪漫的格调都不懂。所以你才沒信心。。是不是有什么阳|痿早|泄。坚而不久的症状了才这么郁闷。”
白展计笑骂道:“呸。滚丫的。从你嘴里就吐不出象牙來。你才坚而不久。不信你问问程冯冯。那次不是半小时以上。”
萧雨道:“我是吐不出象牙來。八成你吐得出來。你倒好意思说。我怎么去问程冯冯去。难道我直接问她说。你们家鸡哥是不是……”
“滚滚滚。赶紧的别说了。”白展计打断了萧雨的话。把手里的餐巾纸揉成一个纸团丢了过來。萧雨笑着侧身闪过。
咣当一声。萧雨躲开了白展计丢过來的纸团。却一个沒注意撞在了一扇打开的窗子上面。登时撞得头晕脑胀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早些还不如被这纸团打一下呢。萧雨摸着脑袋上肿起來的一个大包。郁闷的想道。
身子一哆嗦。萧雨觉得有些冷。屋子里空调开着。呼呼的喷着暖风。一抬头。萧雨便发现了冷气的來源。
“鸡哥你有毛病吧。大冷天的开什么窗户啊。这就算撞不死。也冻个半死了。赶紧的关上关上。”萧雨一只手捂着脑袋上被窗子撞出來的大包。一边责备的说道。
窗户外面便是一条主街道。天空上繁星点点。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月光穿过窗子。清幽的照射在屋子里面。几乎把广寒宫里的寒气都带了进來。
萧雨正准备关上窗子。沒想到白展计却疯了似地站起身來。一个箭步冲到萧雨面前。大吼一声道:“不要关窗子。我每次來的时候都是开着的。这方便我看看对面的街景。千万不要关窗子。”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