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头沒有用斧子开刃的一面,而是用斧子背儿,几乎是一下一个,专拣人后背肉多的地方砸,不多时间便被豹头防翻了三四个。
这些伐木工人也不过是听别人命令的苦哈哈,來这里只不过是为了一家老小的一口饭吃,豹头在这方面,还是很有些恻隐之心的。
他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不是当初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他也不会走上雇佣兵的道路。
当兵转业拿了部队上给的几千块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养着一大家子的生活,连点声响都听不见钱就花光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豹头才加入了雇佣兵的队伍,成为一个“有良心”的雇佣兵。
“呼呼,,”一道声响,从远处飞來,直奔着英勇非常的豹头腰部砸了过去。
豹头之所以叫豹头,爆发起來时候的速度一般人是比不上的,只见他从容的扭腰前冲,顺势一带,大斧头哐当一下磕在那背后飞來的“暗器”上面。
借着这股力道,豹头才算看清楚了背后飞來的那个玩意,原來是一柄精光闪闪的小斧头,就像电影里面斧头帮使用的那小玩意一样。
小斧头被豹头这大斧头砸中,呼啦啦的打着旋前冲出去,前面一拨人马吓得哇哇乱叫,也顾不得互相打架了,霎时间左右分开,只听咄的一声,斧头砍进一棵一抱粗细的大树树干上面,随即传來一阵嗡嗡的颤音。
豹头扭身看去,身后一个黑衣黑裤瞪着一双黑眼珠看着他的年轻人冷笑一声,不给豹头继续反应的机会,脚尖一顿,猛地冲了上來。
随即身后的人群中传來一阵呼喊声:“蒋二哥,弄死他,”
豹头來这里两个月來,已经了解到了这里存在三股势力。
三股势力之间,经常性的会有一些冲突,大小不断。
隔三差五的一场小打,半个月一场大冲突,就跟女人的大姨妈似的,定准了准到。
很多时候为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更多的时候甚至连原因都沒有,不属于同一势力的两拨人马只要见了面,二话不说上手就打。
起初豹头还试图着沟通一下,彼此坐在一起客客气气的解决矛盾,说开了也就是了。
经过两次沟通不成功之后,再经过几次大大小小的“战斗”之后,豹头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深山老林的天高皇帝远,一群凭着一把子力气吃饭的大老爷们整日无所事事,能做什么。
林子里过一只雌性动物都伸长了脖子看半天的男人们,当然只有选择这样流血打架的举动來散发那无穷无尽的精力。
这是一种散发郁闷之气的方法,已经形成了很多年。
经过两个月的适应,豹头已经很习惯了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动手的事件,所以这一次直接沒问原因就直接拎着一把斧头就冲了出來。
那个叫蒋二哥的黑衣男人动作极其迅捷,积雪上面只留下了一层淡淡的脚印。
豹头眼中精光一闪,知道这是一个必须沉着应对的男人,当下后退了半步,摆出了一个防守的姿势。
“啊呀,”蒋二哥大叫一声,挥拳冲了上來。
两拨人马已经停止了打斗,各自占据左右一边,一边冷静的看着对方的举动,一边注视着豹头和蒋二哥的对决。
拳风闪闪,低矮树枝上的积雪颤颤悠悠的都被震动下來,噗噗索索的成为这深山老林里面唯一的声响。
“哎呀,,扑,”
豹头还沒來得及出手,就看见凌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贴着地面飘了过來,直接挡在蒋二哥前进的方向上,蒋二哥冲的又快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