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而已,虽说是个女的,却也还不到有料的年纪,有什么可害羞的。
天知道小米这早熟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萧雨推了推门,沒有推动,于是敲敲门说道:“小米,,我是大哥哥呀,开门了,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小米沒有应声。
“刚才我什么也么有看见,”萧雨违心的说道。
“……”
屋子里还是沒有动静。
沉默了一会儿,传來小米的声音:“你真的什么也沒有看见,他们说我屁屁上有一个伤口,好疼的,你都沒有注意到,”
“不可能,”萧雨大摇其头说道:“我是一个医生,如果真有伤口的话,那么明显的东西我会看不见,小屁屁上圆润润的,什么伤口也沒有,”
“……”
萧雨竟然再次被小米套进去了,话一出口,萧雨就有些后悔了。
早些还不如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见作为一个医生,也不是什么事情都对自己有利,下意识的就从医生的 角度说了一句话,果然中了小米的圈套。
,,你说你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跟谁学的这么多古古怪怪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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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穿好衣服出來的时候,萧雨已经在外面道歉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被一个小孩子整成这样,萧雨真是有口难言。
还好,小米一见面便拿出了萧雨希望见到的东西,一个原本属于萧雨的小瓷瓶。
小瓷瓶里面,装的就是那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干巴巴的小白虫子。
那天萧雨把它遗落在了小米老师的办公室里面,小米看这东西有趣,自己从來沒有见过,便收了起來,结果拿回來之后就已经死翘翘了,一点都不好玩。
还好咱们的小米也是有科研精神的,把这个小虫子摆弄了一会儿,便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大哥哥,,这东西是你从哪里弄來的,”小米神色正常,一点也看不出來被萧雨看到小屁屁之后有什么生气的样子:“这不是帝京能有的东西,妈妈说,这东西只能生活在苗疆的地界里面,”
小虫子被小米取了出來,虽然已经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但那身体依旧是圆滚坚硬,从上到下都是一般粗细,也不知道哪边是脑袋,哪边是尾巴。
这虫子的尸体蜷起來形成一个半圆,乳白色的身体,甚至整个都是半透明的状态。
虫子的肚子里面,什么也沒有,一样是乳白色的混混沌沌的,就像一个放大版的蝇蛆一样。
听小米说知道这种虫子,萧雨心中一喜,又听小米说这竟然是苗疆的特产的时候,萧雨眉毛颤了三颤,,小米自从那天从游泳馆的墙洞里面掏出那几个厚厚的硬皮笔记本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透着那么几分诡异。
苗疆,,听到这个词,萧雨身体就有些颤抖。
不为别的,那个制造了七枚玉坠的灵牌妈妈慕容豆蔻,据说就是苗疆的一个大能。
苗疆已经不是说的整个的苗族聚集区,而是特指的一个小部族的称呼。
这个人数不多的小部族,成为蛊苗。
看小米最近的表现,她竟然能指挥那种种毒虫的作为,保不齐小米的母亲南木琳就是蛊苗的一员,再加上从小米父亲米芾嘴里得來的消息综合來看,这种可能性已经提升到了九分。
萧雨摆弄了那个小虫子一下,说道:“这小虫子,是一个差点疯了的朋友吐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喂他吃下去的,,原來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