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八比萧雨高了一些,拍肩膀都不是很方便。
“我都明白,”王老八说道:“你就放心吧,一定办的妥妥的,,六哥你先休息,我这就去了,”
崔六子笑着摆摆手,王老八是和他來自同一个村子的老乡,两人打穿开裆裤的时候就在一起玩耍,是一个性子比较直爽的人,向來是有一说一,是崔六子最为信任的人选之一。
送走了王老八之后,萧雨解开崔六子身上的绷带,一边说道:“可能会有一点疼,不过你应该能忍得住,恢复起來效果是很好的,,鸡哥,找个什么东西让六哥咬在嘴里,”
白展计允诺了一声,却发现这病房里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沒有,只好拎了一个被子角往崔六子嘴里面塞了进去:“哥哥你就先凑合凑合吧,,”
崔六子呸的一声,把那已经塞进自己嘴里面的被子角吐了出來,大声说道:“我崔六子不是那么沒有骨气的人,用这些做什么,挨刀砍得时候也沒皱一下眉头,來吧,我坚持的住,”
好吗,手术一半的时候沒有麻药了崔六子都坚持下來了,更何况只是一些黑乎乎的外敷的药物。
萧雨见他意志很是坚决,摇摇头便沒有再说什么,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把袋子里的黑膏药,涂抹在崔六子受伤最严重的那条腿上面,不长的时间,便敷好了厚厚的一层,这一条腿,差不多就用掉了一袋子的中药药膏。
还好萧雨准备充足,让王老八直接拎了两袋子回來,一面把敷好了药的那条腿再次包裹起來,一边把另外的伤口处也解开绷带,详细的检查了一番骨折对位线的愈合情况,这才根据伤情严重与否的不同,分别敷上了厚薄不等的药物,等到萧雨全部敷完了所有的药物之后,崔六子基本上已经是一个黑人了。
有些刺鼻的中药味道传了过來,呛得白展计咳嗽了几声。
再看崔六子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浸出來豆大的汗滴,可见坚持的果然是十分辛苦。
那钢牙紧咬,发出咯吱吱的声音來,让白展计都替他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疼痛。
“好了,”萧雨拍拍手掌,宣布敷药完毕。
崔六子咬着牙,一句话也沒说,看他那勉强坚持的样子,真的是疼得不轻,能不叫喊出來就已经不错了,哪里來的说话的力气。
白展计在一边看着,倒吸了一口冷气:“真这么疼,,沒见过敷药还会这么疼的,”
“嗯,大概和生个孩子的疼差不多吧,”萧雨用一张纸巾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肚,那手指肚上敷药的时候不小心蹭上了一点黑乎乎的东西,出现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水燎泡。
这份中药最大的副作用,就是刺激比较大,不过也只有这种歹毒的药物,才能更好的加速骨折的恢复。
上完药之后,萧雨竟然又做了一个令崔六子和白展计两个人感觉十分古怪的举动,,他把钉在崔六子腿上的穿骨钉和那个钢板,一点一点的卸了下來,而且那条跟上吊绳似的的悬挂着崔六子的腿的绳子,也被萧雨一把扯了下來。
“敷药之后,就用不到这个了,”萧雨把这些东西丢在一边,自信满满的说道。
刚才在敷药的时候,萧雨就应感觉的到崔六子的腿部骨骼,已经开始有滋生新的骨细胞的变化了,,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萧雨忽然就觉得自己手指的触觉,竟然在那一瞬间就触及到了已经细微到分子运动的那个级别上面去了。
这在以前,是从沒有过的感觉。
就像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一种差不多要沟通天地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就扯动了萧雨体内真气的运转,眼前明显出现了一幕骨骼生长图。
这幅图案在萧雨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