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嫩的脸孔,却说出令人哭笑不得的话來,蛊毒,萧雨当然是知道的,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作为神医萧小天的儿子,萧雨当然知道蛊毒这种玩意。
蛊毒和蛊术的传说,來自苗疆那人迹罕至的地方,当然,除了贵州,还有云南,还有其他一部分省市。
那一片统称为苗疆的地方,有着太多现代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东西。
就像现代科学不能解释中医一样,现代科学一样也对蛊的形成与作用原理,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解释不清,不表示他就不能存在。
现代科学,还有许多需要发展研究的地方,甚至连中医都解释不明白的现代科学让他去解释什么叫蛊毒,实在是有些太难为人了些。
萧雨知道蛊的存在,但他根本就不相信小米这么一个足不出户的十來岁的小孩子,会懂得这种骇人听闻的玩意。
蛊术,从它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就和阴谋,邪恶,危险,死亡等等负面词汇联系起來。
因为神秘,所以惧怕。
蛊,顾名思义,把一个虫子,放在一个器皿里面。
把一个虫子,放在一个器皿里面,。
这个精致的雕花盒子,应该是一个合适的器皿,那个仍然在搏动着的,不知道什么雀鸟的心脏,就是一个“虫”。
它凭什么就不能是一个“蛊”。
就像小米说的那样,萧雨沒见过凤凰的脑袋长多大,也沒见过凤凰究竟是吃草还是吃人。
也沒见过蛊术,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操作方式。
他并沒有接触盒子里面那个奇怪的跃动着的心脏,除了打开盒子的时候闻到了一阵奇怪的香气而已。
总不能这点香气,就说明自己中了蛊毒了吧。
这“蛊术”如果这么简单,天下岂不是已经是苗疆蛊王的世界,哪还有什么信奉其他神祗的存在。
“啊,瞅一瞅看一看了啊,免费的蛊术速成班学习开业了哈……”
萧雨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个猥琐的男子,手里拎着一块木牌,在大街上拉生源的景象。
虽然华夏国扩招成风,却也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面乱开玩笑。
就像李黑痣不能再大街上宣传他的圈圈功一样。
“你是说,我这就中了你的蛊毒,”萧雨笑着盖上那个盒子的盖子,盒子的盖子上面,金线灿灿生辉,五彩的宝石耀目有光,端的是价值不菲。
“对呀,”小米很肯定的点点头:“你虽然沒有上过学,但不至于连这么简单的华夏语都听不懂吧,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明确了呀,”
小米歪着脑袋,看萧雨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傻小子一样。
萧雨看小米的目光,又何尝不是如此。
“最近演什么电视剧,看什么课外书,”萧雨问道:“看些童话故事什么的也就罢了,千万别告诉我你看的是卫斯理全集,”
只有卫斯理这个疯狂的想象大师,才能描绘出这样一种景象。
“沒有啦,我是那种智商的人么,最近在看世界哲学发展简史,”小米说着,转身在取过在墙壁上挂着的一个包包,从里面掏出一本大部头的书籍來,仍在萧雨面前:“喏,”
萧雨定睛一看,原來真的是,。
原來真的是不认识,那是一本写满了鬼画符的书籍。
“这是英文,”萧雨试探着问道,看着像,我不认得它,不过它也不一定认得我,两两打平,互不亏欠。
“法文啦,世界上最优美的文字,最浪漫的文字,就是法文,这是法文原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