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翔的异常。
“他有可能是骨折了。”远远的。萧雨做出了最接近事实的判断:“快。让人带着他去医院。联络了伯尼贝恩的沒有。赶紧需要做手术的。”
如果是在华夏国。萧雨把这个手术就做了。奈何这是米国。萧雨连个行医证书都沒有。上哪给文翔做手术去。
而且这手术。又不是像针灸一样那么方便。可以随时随地的就进行了。
“伯尼先生可能沒有时间吧。”白炽拽着萧雨的手。“我们先去看看他。伯尼那边我会找人赶快联络的。如果联络不上。我们就找其他的专家來进行。”
文翔已经不是一个运动员这么简单了。他简直是一个铁人。
这脚腕上的伤如果是骨折的话。那很有可能是在刚刚一开始起跑的时候就出现了的。
他是如何坚持下來的。
坚持下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又是何等的忍耐伤痛的毅力。才能够夺取这枚金牌的。
白炽的身份摆在那里。经过简单的交涉。白炽带着萧雨两人穿过赛场。來到文翔身边。跟着两人一起过來的。是大赛组委会准备的医疗救助人员。有轮椅。有担架车。
六目相对。相顾无言。
萧雨第一次体会到那首诗的意境。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原來。这种程度的感动。不只是能出现在恋人中间。男人与男人之间。竟然也能出现这突破界限的感动。
“走吧。先去医院。”白炽和萧雨几乎不约而同的说道。
“不。请把我放在担架车上。我要参加颁奖仪式。我要看到国旗升起。唱响国歌。我要告诉我的祖国。我努力了。我成功了。”
文翔抱着脚腕。十分肯定的满脸坚毅的说道。
“不不不。你沒有这个机会。你要先进行兴奋剂的测试。”这个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來。一个身形高大的白种人出现在众人面前。胸口处挂着一个小牌子。上写着“反兴奋剂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