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性的忽略了,他走了沒几步,便看到一边一张木板床上,趴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已经把小腿的裤腿卷了起來,双臂抱着一个娃娃抱枕,两只脚丫子伸出床铺外面,另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捏着一个五毫升的一次性使用注射器,注射器里面是一管子有着乳白色微光的不透明液体,正在缓缓而坚定的推进趴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的跟腱位置大约一元硬币大小的一个位置里面。
趴在床上的男人分明就是文翔,他终于选择了注射强的松龙进行封闭的方式,來达到他继续接下來的比赛的目的。
那个身穿白大褂背着萧雨的医生,正是萧雨刚才见到的那个有些鬼鬼祟祟的跟在文翔身边的男人。
虽然是背对着萧雨,但萧雨依然从他的背影里面获得了他的身份,这个人就是在飞机上同机而來的房医生房势。
然而由于萧雨自己认路水准的原因,还是來迟了一步。
“住手,”现在萧雨能做的,只能是挽留一点是一点了,哪怕能减少一丝对于文翔身体的损害,萧雨也是极为乐意见到的。
萧雨一边喊了一嗓子,一边冲上前來,抓住正在向文翔的脚踝部注射药物的房势的手腕,强行制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你做什么,,”房势的药物刚刚推了一半便被萧雨制止了,心中十分不高兴,脸色瞬间拉了下來,一把推在萧雨身上。
萧雨岂是能被他一巴掌推动的,不但萧雨沒有动,房势还被萧雨身上传递过來的反作用力顶了一个趔趄,咧咧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不能给文翔继续注射强的松龙这种药物了,这会害他一辈子的,你知道不知道,”萧雨大声说道。
房势眉头一皱,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不知道大多数受伤的运动员用的都是这种办法,大家都在这么用,又见到哪一个是出了什么伤害的了,不用这个,怎么让文翔参加比赛,我看你才是成心捣乱來了,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房医生,你这是怎么说话,你知道一个人的脚踝部位,最多能承受多少强的松龙的药物量么,你再这么继续下去,你真的不是在帮他而是害他,我前两天给他做治疗的时候一经发现,文翔的脚踝部位已经不能再接受更多的强的松龙的药物含量了,只要在超过三支,文翔这条腿就废了,”萧雨握着注射器的手不但沒有松开,反而攥得更紧了。
不但攥得更紧了,还伸出另一只手,把房势放在注射器上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甚至在掰开的同时一提一拗,房势的手指头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的被萧雨从注射器上移了开來。
然后萧雨用酒精棉压住针尖扎进脚踝的部位,轻轻一提,便把还有大概两毫升的含量的半管乳白色药物拔了出來,“请你相信我,你的身体对于打封闭的药物的承受能力,已经超出了你的想象,这东西,你用的太多了,只有伤害,沒有丝毫的益处,”
房势嘴巴一翘起來翘了半天高,几乎要拽到他自己耳垂下面去了:“你说是就是啦,我怎么以前从來就沒有听说过什么强的松龙还有个最大药物承受能力的说辞,你这分明是不愿意见到文翔取得好成绩故意杜撰出來的吧,”
“对,这种说辞的却是我说的,但是这绝对不是杜撰,这是有事实依据的,以你的理解能力,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明白,”萧雨这种人沒有什么好感,简直是一丝好感也欠奉,所以说话也就有些不讲究了。
“你当你是谁哦,医学泰斗么,你说是就是,这么多医生都是吃屎的啊,赶紧把针头还给我,我还要继续我的工作,请你不要无理取闹,”房势撇着嘴说道。
“别人是不是吃屎我不知道,不过你这里还真有可能,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