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拒绝了。
当时他脚伤还沒有这么疼。每天两只封闭。完全能遮挡伤痛。
文翔拒绝的原因很简单。术后恢复的时间太长。不能在奥运会之前完全会恢复的话。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每天用点治标不治本的药物顶着。先参加完了奥运会再说其他。
“这也是你自己的意见。”萧雨惊讶的合不拢嘴:“我一直以为这是他们领导们的强制要求。汗。”
“不是的。是我自己要求的。”文翔笑道:“一个运动员。一辈子的运动生命能有几年。最长了。能有十几年。我已经错过一次帝京奥运会了。不想再错过这一次。如果我错过了这一次。那。四年之后。我将会更沒有信心。”
萧雨重重的点点头。任何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坚持。文翔是这样。他萧雨又何尝不是这样。
“我会尽力在你正式比赛之前。给你进行中医治疗。”萧雨扶着文翔的脚腕。用医学手法**了两下。这才说道。“这样做的虽然不能彻底治愈你的旧伤。但是足可以保证你在比赛完毕的后续治疗里面能最大限度的减少对身体的伤害。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这两瓶药都有毒性。还有一种愈合伤口的药物我沒有带在身上。是我父亲研制的龙草精粉。你腿上这点枪伤。用药一次应该就可以恢复如初。而且不留疤痕。”
“真的。”文翔喜出望外。
不留瘢痕。对于文翔來说却不是美观不美观的问題。而是跑动起來的时候脚踝部位的灵活度对于一个跨栏运动员來说是至关重要的。人和一个微笑的疤痕。都有可能影响脚腕活动的灵活度。现在既然有不留瘢痕的办法。文翔自然是欢喜的紧。
“那。我们现在就进行第一次治疗。”萧雨一边说着。已经取出自己的针灸包。文翔作为一个运动员。自然有自己的医疗箱。萧雨找來酒精棉球等消毒用品。给银针消毒之后。嘱咐文翔脱掉鞋子。趴在床上。
脚腕的针灸。自然趴着用针取穴比较方便。远处取穴。足三里和足五里是必不可少的。腰间的肾腧穴也是不可或缺的。中医有云。肾脏主骨生髓。乃是治疗筋骨伤痛的必备要穴。
然而这几针却又不是最主要的。
萧雨打破了原先取穴的习惯。简单的检查之后。用碘伏消毒液定位了跟腱的上下两个断端。然后用消毒的棉签木棒一端轻轻的触碰下去。确定了两个最为痛楚的阿是穴。
所谓阿是穴。一些医学小说里说的神乎其神。甚至某些大家的书里也有过误导的理解。实际上阿是穴的由來很简单。你不是疼吗。我给你按一按。是这里吗。奥。不是。是这里吗。奥。也不是。那咱们再换个地方。是这里吗。啊啊啊。阿是。
阿是。这就是阿是穴的由來和含义。
上下两个断端的阿是穴选定好了。萧雨从容的进针。用的是绝脉针第二式。续断。
经过上次继承萧雨自己那个项链里的蕴含的神奇内容。萧雨对第三针生死的使用也有了一定的掌握。虽然使用起來并不是很熟练。也不是特别的得心应手。但是无形中气海丹田已经扩充了两倍不止。绝脉真气更加的浓郁精纯。源源不断。这好比就是一个上了高三的学生做高一的试題。虽然他高三的东西学的还不够扎实。但做高一的东西那简直是小菜一碟了。
萧雨双手控针。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两只手配合联动。天衣无缝。动作几乎是不差分毫。
进针之后。九浅一深的提插一共九次。然后。精纯的绝脉真气。就以银针为媒介。传递了过去。
“有点胀痛。”文翔双臂趴着一个枕头上面。脸蛋枕在双臂之上。咬着牙说道。
文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信任萧雨。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