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那警卫好像还很客气的样子,不是李令月说过,帝京医学院的大门禁止机动车辆出入的么。
听到牛叔竟然咨询自己的意见,萧雨想都沒想,便把安胖子的那间茶座的名字报了出來,,,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附近,萧雨只认识这一处茶座。
萧雨虽然知道安胖子的茶座的名字,却不知道具体怎么走,对于路痴的萧雨來说,在帝京医学院的一个分校区,帝京中医学院的院内都能迷了路的水准,出门去找一间茶座的位置,着实有些难为人了。
不过牛叔把车开的四平八稳的,在帝京來说,只要有一个具体的名字,其他的都不是问題,找不到地方,那就是自己的不称职。
而牛叔一直是很称职的,在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之后,萧雨眼前一亮:“就是这里,”
已经到了门口了,再不认识,那就是傻子了。
牛叔在车里候着,萧雨和孙文静上了楼,落座点茶。
早有眼尖的服务生认出了萧雨的身份,立刻飞报安胖子知道。
“回來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好去机场接你,”萧雨自认为很文雅的品了一口茶,说道。
“不用的,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在这种小细节的问題上做样子了,不是吗,”孙文静巧笑嫣然,单刀直入,“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做游戏,你当爸爸,我当妈妈……”
萧雨对孙文静这种红果果的表白有些无力招架,这女孩子的性格和小时候一样,有什么说什么,基本不会拐弯抹角的,现在说起小时候爸爸妈妈的游戏,已经是努力掩饰自己,不要太过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了。
“你來做爸爸呀,我來做妈妈,我们一起來呀,來玩过家家,炒小菜,炒小菜,炒好小菜开饭了,小菜炒好了呀,味道好极啦,娃娃肚子饿了,我來喂喂他……”
孙文静轻轻地哼唱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萧雨,问道:“你小时候的承诺,还作数吗,”
萧雨摸着自己的脑袋,很想说自己摔过,失忆了,但现实显然是沒有,他依旧还记得。
“长大了我要当爸爸,你,丫蛋,我要你做孩子的妈妈,”
后來,就变成了,。
“长大了我要做皇帝,你,丫蛋,我要你做我的皇后,”
丫蛋在一边嘟着小嘴:“你不是说要做爸爸,我做妈妈么,”
萧雨记得,当时他是这么回答的:“将來,我要娶很多很多的老婆,”
告非,这个记忆如果不是被孙文静勾搭出來,萧雨以为这个想法是自己來帝京之前突然产生的宏愿,现在回想起來,原來自己四五岁的时候便有了这种先见之明。
“你比小时候更漂亮了……”萧雨心虚的顾左右而言他。
“这个我知道,”
“你的歌声也更动听了,”萧雨沒话找话。
“这个我也知道,”孙文静说:“我不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你小时候的承诺还做不做数,你还是不是个小男子汉,多多哥哥,你知道吗,原本这个手术,我是不准备做的,我有些害怕,我不是怕疼,我十六岁的时候就不怕疼了……不是,我六岁的时候就不怕疼了,我是怕,我是怕被别的男人看了去……”
孙文静的声音越來越低,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正是因为孙文静发现了自己的主刀大夫是萧雨,是她的多多哥哥的时候,她才很配合,十分配合的完成了手术。
因为她的多多哥哥,不是别的男人,而是小时候就已经说过要娶她的男人。
恐怕任何一个男人也都会被孙文静说的动了情。
萧雨也是任何男人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