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输对谁都好,就全当做
是十四这么些年为大清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一点补偿好了。
“可是,是皇父摄政王,这不是说说”叫她怎么开口嘛,皇父哎,不就是说是皇上的父亲,那不是口头上占咱们格格便宜嘛。
“无妨,想是十四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想尽最大的努力护她们母女周全,这封号于他于我都是无意义”
十四的旧疾她早就知道但却一直都没放在心上,直到他忽然来辞行。什么时候十四都走得,唯独那个时候不该走。师驻居庸关,十五未过
百日,他这个时候走肯定是别有目地,再加上点明了彩云的心思,其实他是想借着彩云点明她才对,告诉她他还是要回来的。
十四不是贪权恋势的人再回来势必有因,而这一次皇上加封他为皇父摄政王,可以说他算是权倾朝野了。一个人除非遭遇到什么重大变故
,否则不可能变得这么快。
感情方面自是不必说,金钱方面更不在话下,唯一的一点就是身体方面了。所以,她召来给十四请过脉的太医院王院判聊了聊。
“十四爷的身子骨这么差,征大同成吗?”知道格格指的是什么,当时她也在。
好象是说十四爷有什么怔忡之症(心动过速,心肌炎)风疾(脑淤血)咯血症(支气管扩张)什么的,不过太医有说过,如果静心调养,
当无大碍呀,那十四爷这不是自各儿找死呢吗?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不过,十四是什么人?但凡能躲的过他会不躲吗”静心调养,那是指几年前。太医也说过了,自从四年前的一次
请脉后十四就再没请他过府了。
四年的时间,十四东征西讨,哪里还静得下心来调养。于大清,十四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但于妻儿,他怕是有心无力。
这么些年,朝中树敌无数,再加上皇帝身边有人不断的教唆,大概也能猜到自己若亡故,妻儿会遭殃及。
此次回京必然会做安排,以十四的性子,不会做对大清不利的事儿,而她便也就顺水推舟了。不为别的,就为十四这份难得的情谊,纵是
她一个旁观的人也不禁动容,只是那女子若知真情会谅解他吗?
顺治六年秋七月戊午朔,摄政王多尔衮复征大同。
噘鼻子瞪眼睛,某人站在大门口十分不情愿的挥着小手绢送她家老公去出征。虽然知道回京后他肯定就闲不着了,但是也没想到床还没睡
热乎呢他就要跑几千里以外的地方打仗去。
没信用的家伙,是谁说飞得累了,以后就由空勤转为地勤的老实在京里呆着。现如今,扑棱扑棱翅膀一下又飞得没影儿了,剩下她一只老
家雀儿在家里守窝。
“小多,记得安全第一哦,不为我也要为东莪想一想,不求你毫发无伤至少给我留着命回来知道吗!”
虽说在山东的时候小多的老毛病没怎么犯,可身子明显单薄了,精神也不如以往好。所以这次出征让她格外担心。
“娘子言重了,以你相公我的本事,毫发无伤还不是小事儿一桩”倾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多尔衮笑道。
戎装在身的他此时到是格外的精神,大眼睛闪闪发亮,身板挺得倍儿直。一如当年一样的意气风发,转身走向门外的追风。
“贫嘴,我说真的呢。你知道,没有你便没有我,那东莪可就惨了。”追出门外,纂着他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也不管旁边有多少双眼
睛看着呢,苗喵喵踮起脚尖回吻了他一下,正色说道。不同以往的小多让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