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气无力地说,“分了去给侍女和寺人们吃。”
云泽领命,却到屋外找了一条小狗,喂它点心。
临风定定地瞧着她:“你在试毒?”
云泽镇定地说:“是。必须试。”
“你担心……他会鸩杀我?”临风不免惊疑。
云泽道:“是。”
临风站起来,抱了小狗抚摸:“他若真在馆舍鸩杀我,不异于向全朝歌城宣布姞氏一系要造反,相信他们绝无那么愚蠢,选这个尚不成
熟的时机和我这个不必要的谋杀对象。云泽,小狗也是生灵,别糟践了它。”
“公主,云泽不管其他,只顾您的安危。”云泽和她一样固执,认为是对的路就直往不退,“我们须时刻留神,朝歌已是险境。”
临风叹一口气:“不错,我当下正陷在了泥潭呀……”
那么,还是从最麻烦最不愿碰触的部分动手吧!
“风儿。”和临风的萎靡不振相比,景昭神采奕奕,“许告诉我,你病了?”
他依旧非常关心她。
“我没病,而是卫国病了。”临风单刀直入。
景昭一愣,打起哈哈:“妹妹,这是哪里话呢?最近是有些变化,可……”
临风胸膛内的火焰开始跳舞:“你要假装看不出异状?你准备假装到何时结束?”
“我不懂。”景昭被她的目光灼得不由自主别过脸,“妹妹,你在话里夹刺。”
“可能是我前日晚间在北廊尽头的草亭……吹凉风吹得脑子糊涂了!”临风疾言厉色,“忘记了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