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济,非尔戎蛮能比。来就来!”
阿谟指头一勾,一名披裹皮裘的彪形大汉拎一对硕大的石锤嗬嗬叫着站出队伍,在周军阵前炫耀地抛弄石锤到半天高,再稳当接住,张扬其技。
“哈!一介莽夫,安敢自现!”景昭瞧他得意模样,气愤不过,提起画戟三步并作两步到那大汉面前,劈面一戟!
那大汉玩得正不耐烦,发现景昭,欢喜不已,腾地几锤连续砸过。
景昭仰身避了,同时画戢划个半圆,扫砍大汉的腿肚子。
大汉慌地跃开老远,景昭跟着一纵,顺势将戟尖如蛇吐信般频频刺戳他要害,毫不留情。大汉涨红了脸,石锤舞得生风,抵挡景昭。
一来二去,景沼弄明白了他的路数,故意卖个破绽与他,拖戟就走。大汉窃喜,误会他力气不支,重新砸上他的颈项。
景昭等他快贴着自己时,使出蜂尾藏针,反手一戟,“扑”,戟尖不偏不倚,扎进了大汉的胸口。又一转身子,把他牢牢钉在地上。大汉口吐鲜血,蹬腿断气。
解决得干净利落。
穆天子忍不住喝彩。
这个殊荣怄坏了鲁世子擢,前番好容易抢了本属景昭的战功,这么下去不是白费?
因此不等阿谟拾掇完大汉的尸体,选第二个武士时,他抓了心爱的长槊,朝景昭道:“卫世子遇好事别专美啊,下一个是我,你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