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使劲一推,骨碌碌地沿草坡滚了下去。
临风不及反应,被孟哲罗以相同的方式送到花海。
“尽情地玩!”孟哲罗叮嘱,“说吧,全部说给对方!苦恼,仇恨,忧虑!最后笑着来给我复命!”
狼狈地撞在一堆的上光、临风好容易爬起来,把头伸出高高的花丛呼几口气。
“风儿,你无恙吧?”上光第一想到的是这个。
临风低垂目光:“哦。”
上光局促地四周张望:“……这花……同你头上的紫玉花簪一样呢……”
“不是已经没人了吗?”临风抬起脸儿,勇敢地注视他,“告诉我你的真心话那么难?”
他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搂她在怀中。
“我……”他很紧张,“我……错了……”
临风噗嗤一乐:“错啦?”
上光指尖冰凉:“……我……不,是我们,我们无论去哪都一块儿,好不好?”
一连串长时间琢磨打造而成的、闪光的、旖旎的、缠绵悱恻的词汇无影无踪,剩余的是发干的嗓子、试图蹦出胸口的心和满脑子捣乱的思绪。
临风先捂着嘴,接着捂肚子。
“你不舒服?”他木呆呆地来了一句。
她索性躺在花丛,瞧着蓝天哈哈大笑。
上光俯身。
灼热而绵长的一吻。
结束这一吻后,他怜惜地、深情地又吻了她眼角几乎隐迹的伤疤。
“跑跑吧!”临风蹭着他的发鬓,“我们去跑跑!我的心跳得发疼,我的皮肤着了火……”
他的感受与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