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宁担忧的眼神,玉容歌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安宁。
“是这样的,我师父刚才忽然间就晕了过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敢请大夫过来给他瞧瞧,我怕师父会说我不遵守诺言,将他的行踪告诉外人,所以这件事情可是难到我了。”
“那么如果我去给你师父瞧瞧的话,是不是不算你食言了?”安宁到这会儿总算也明白玉容歌为何那么纠结了,想来,玉容歌之所以先前不肯告诉她,自是为了护着她,不想她隐瞒的身份被人知道吧。
不过既然这事关乎到玉容歌的师父,安宁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事情进行得顺利的话,她也未必就会被人知道什么的,毕竟当年她也出手救治过玄空大师,不是吗?所以,当年玄空之事,至今没有外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如今玉容歌的师父,想来安排好的话,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玉容歌呢,从安宁的话中,自然听出了安宁的意思。
“宁儿,你真的没关系吗?”若是会因此而伤到宁儿的话,他还可以想另外办法的。
“救人如救火,晚了可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前面带路吧,你带我过去瞧一瞧。”安宁倒是没有废话,直接让玉容歌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