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姓名、电话的司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胖子一会儿觉得自己大脑里好像有很多办法,一会儿又发现自己怎么无法把这些办法从脑海里提取出来,全部是模糊一片。
靠在一堵墙上,胖子的后脑勺轻轻的撞击在墙砖上,他知道自己出了问题。刚才俩个壮汉架着他的时候,他的手脚都在自主的弹动,想要反击,却不知道开怎么反击,大脑发不出任何的指令。
可是,自己不是一个经济学家吗?为什么会有那种状况下的反抗意识,胖子越发一团浆糊。
一个15、6岁的黑人从胖子面前擦身而过,走出去两步又掉头回来,对胖子吹了一声口哨:“把钱包交出来,不要喊、不要反抗,我不想伤害你,东方人。”
感觉是想笑,胖子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是想笑,看着这个黑人少年手里拿把10来厘米的小刀,胖子真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
黑人少年被胖子肆无忌惮的狂笑弄得恼羞成怒,用力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胖子腹痛如绞,弯着腰开始呕吐。
把胖子按在地上一通狠揍,黑人少年满足的拍着手站起来,手里是几张揉成卫生纸模样的钞票:“妈的,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就这么点钱,钱夹都没有一个。”
再次躬身摘下胖子的腕表,黑人少年放在耳朵边听了听,指针声微不可闻,给自己戴上:“胖子,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全部拿出来,要爷爷自己来找的话,你有的是苦头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