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扶起,说:“白雪,你严重了,你还是我的恩人呢!只要你不嫌我茅屋过于清贫就好。”
我们两个在坍塌的房屋前立了一座碑,算是纪念我那个所谓的“姨娘”一家人。
自此后,我便在楚洛的茅屋住下了,陪他一起读书学习,晚上,他写文,我研磨,他画画,我调颜料。白天,他便拿那些字画去卖。因为楚洛的字画甚好,很多人买,我们还算有些收入糊口混日。
这一晚,他精心在画一个女子肖像,我一眼认得那是那天我见到的红衣女子,他为什么画她,神情还如此专注,我有些吃味。
待他画完,我问道:“公子如此凝神绘这幅画,这个女子是公子的心上人吗?”
“她叫青梅,原本是我的未婚妻,因为我父母双亡,家境败落,她父亲跟我解除了婚约。现在她已经嫁给别人了,过几天是她的生日,我想画幅画送给她,感谢她对我的照顾。”
原来她曾是他的未婚妻,现在已经嫁给别人了。“公子是不是很爱这位无缘结连理的未婚妻,我看公子绘像时蛮深情的。”
“是吗?是你敏感过度了吧,我绘画时都很深情啊!我一直把青梅当作妹妹,如今她觅得好夫君,我为她感到开心。”
我听后一阵窃喜,原来他只把红衣女子当作妹妹,原来他作这幅画只是一份诞辰贺礼,那样就好,那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