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半天,很无奈,只好联系石堰川留守在山外的伙计,让他们想办法去文哥那边要人。
接下来两天,我只做了一件事,睡觉。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我才可能抛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有烦躁的情绪,暂时的解脱一下。但这样的日子显然持续不了多久,石堰川的人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他们直接订好了车票,我很烦,陈雨就安慰道,到了甘南之后,她会陪我玩两天。
我就这样被半哄半强逼的到了火车站,在候车厅无所事事,望着东来西去的人流,我就有一种感觉,以后的路,可能要靠我自己走了,就和我爸说的一样,没有谁是可以完全信任的,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突然间,我在人流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尽管他戴着墨镜,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看到这个人,我心里来回乱蹦,心说或许摆脱文哥控制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