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看柏凌的状况,虽然老妈看上去仍然年轻,可是毕竟年纪大了,不会……中风了吧?
“画……画从哪来的,画上的人是怎么回事?”柏凌突然揪住了苏柏的衣领子,这大冬天的,家里有暖气,可是苏柏进门就没来得及脱衣服,现在热得慌,柏凌的反应让他大感紧张,这一下子,他明显感觉到汗正在背上淌:“妈,你要不要先喘口气?”
苏柏掰开柏凌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倒来一杯温水,几乎是强制性地让柏凌喝下去,又让她坐下:“妈,你别这样,忒吓人了,你可不要吓我啊,
苏柏一边安抚柏凌,一边将这画像的来源讲诉给她听,柏凌的心终于平静下来,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这个人,是你的外公。”
这下子轮到苏柏傻眼了:“妈,你会不会认错了?”
“怎么可能?”柏凌说道:“虽然那时候我很小,可是他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还有,他的尸体回来的那一天,我可是把那张脸牢牢地记在脑子里,就是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依你说,雪缤是和他私奔?”
苏柏连忙否认:“不,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得到证实,而且雪缤最终是落到了面具男的手上,并没有与外公在一起,所以,妈,你不要想得太多了。”
“如果是三十年前的事情,”柏凌已经开始盘算时间:“那一年,你外婆还没有离开,苏柏,我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是啊,假如是因为雪缤才离开,时间上对不上。”苏柏说道:“会不会只是巧合,这上面的人只是和外公长得像而已?”
柏凌刚才还坚定的态度也有些动摇:“难道真只是相似?等等,你看这里……”
柏凌指着画像上男人的下巴上:“这点红不会是画这画的人不小心点上去的吧?”
“当然不是了。”苏柏说道:“这是婴宁画的,这一点是雪纷姑姑特别强调的,因为那个男人没有什么其它的特征,只有下巴上这一颗红痣。”
“那就没有错了,是同一个人。”柏凌倒抽了一口冷气:“在同一个位置,有同一颗小痣,这种可能性总不会大吧?”
苏柏不知道如何回应了,柏凌这才转移了关注的重点:“想不到婴宁画画会这么好,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也要托雪纷姑姑的福,是她记得清楚。”苏柏“切”了一声:“那丫头的画功就再说了,其实也就这么一回事。”
柏凌小心翼翼地卷起那幅画:“你为什么对婴宁这么苛刻?”
“有吗?”苏柏并不觉得:“那丫头很烦人。”
柏凌说道:“三十年前他还活着,诈死是毋庸置疑了。”
苏柏这是第一次知道外公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他与外公在相貌上的确有些相似,尤其是鼻子和嘴巴,可惜只是侧脸,若是当时,他有转过来,该有多好,天已经黑下来,苏柏不打算回古董店,以免在经过十字路口时,再一次误入阴阳界。
“啪,啪”,窗户突然响了起来,柏凌表情一变,这个时候,苏打洪正在饭店忙活,他们家在七楼,难道有小偷:“苏柏,去看看。”
苏柏冲到书房,只有书房的窗户是正对着下水管道的,小偷如果要爬上来,也只有那里,窗户上面有一只手,正在不停地拍打着窗户,对方拍得十分急切,苏柏打开窗户,那个人就大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外面爬了进来……
他把自己包得很严实,从头至脚,苏柏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你是宫氏族人?”
那人掀开自己的斗篷,同时舒了一口气:“是的。”
柏凌走到门口,看到这个人,几乎是心领神会,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