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味儿。
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挣扎着想将头抬起来,谭龟毛丝毫不让,道:“你要是敢碰到我,我就把你脖子给拧了。”
我怒了,道:“谁他妈想碰你这个死龟毛,你这么怕别人碰你,回头买个‘脸基尼’把脸遮起来不就行了!”
谭刃大怒,将我的头更加往下按,恰巧这时水雨霜转过脸,因此我的嘴就和她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觉得想哭,脑海里闪过浑身是蚂蝗的李全山还有断了手脚的阎王四,姑娘,我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一切都怪我背上那个洁癖龟毛。
我俩这一接触,水雨霜似乎也愣了一下,旋即她将头微微往旁边一撤,对此没有发表看法,而是道:“我一个弱女子,驮着你们两个接近三百多斤的男人也不容易,二位给点面子,别乱动。”
谭刃闻言,这才放开我的脑袋,我赶紧将头抬了一下表示歉意:“水小姐,我刚才不是故意要那样的。”
她依旧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我,微微挑眉,道:“亲那一下,感觉还可以吗?”
“……”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须臾,我只能挤出两个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