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穴就已经有一口真元郁结压在那里,他赶忙运气把那口淤血喷出,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直接趴在了地上。
这是他从修行至今,最严重的一次危机了,若是陈哲能放慢修行速度,循序渐进,肯定不会有这种情况,可他自修行以后,身后就总有一根鞭子追着,一刻也不停,修行是突飞猛进,可隐患也越來越严重了。
幸亏他现在才是若虚境界,如果要是应劫期大修行人走火入魔,恐怕直接就会爆体而亡……
陈哲趴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眼耳口鼻中流下鲜血,样子凄惨无比。
那些失去心神控制的真元也四溢,他现在是若虚境界,体内的真元相当深厚,远超一般若虚期的修行人,扩散出足足几公里那么大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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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哲还不回來,也不知道自己跑哪儿去潇洒了,害得我们这么惨,被人抓住了也沒人來救……早就叫杨琳当初不要招他进入考古队的,她不听,害得我们这么惨,”卡文偷偷抹了一把眼泪,沒敢哭出声來,因为那如同女修罗一样的灵芝就在身后,举着鞭子虎视眈眈。
卡文从小被长辈娇惯,捧在手里里长大,在家里就是当之无二的的少爷。
他在只有三岁的时候,就奶声奶气的指着家人说:“我是家里的主人,妈妈是老二,狗狗是老三,爸爸是奴才……”
当时那个在国家考古届已经颇有名望的父亲微微一笑,家里人也是哄堂大笑,觉得孩童之言,不必太过当真,好多孩子也都说过类似的话。
他确实是家里的老大,所有的长辈也都把他举在头顶,所以他从小也只为自己考虑,从來不思考别人,很多孩子小时候虽然被宠着不懂事,但长大了渐渐也就会为长辈考虑了。
可卡文跟其他孩子还不一样,他被溺爱的程度太深,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还是一个自私骄纵的孩子。
他怪杨琳招陈哲进考古队,怪陈哲不來救自己,怪自己的父亲为何让自己进江大学考古,可从來觉得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那三名修行人中,为首的叫郝天的黑脸汉子对几人还算客气:“我们因为不懂萨克拉尔族的文字,所以在这里转了很久,也找不到要找的东西,正好你们來了,帮我们找到东西安全出去,我们不但放了你们,还有一笔谢礼送给你们,”
李凌伟背着郝中文,鲁泽背着断了手的马晓,那根断了的手臂也被王卓拣起來包着,想找一个能接断肢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接起來。
考古团的人就算能懂得萨克拉尔族的文字,也都是钻研不深,沒人能像杨琳那样精深。
“唉,陈哲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郝哥,你说他还能來救咱们吧,”孔一山对李凌伟背上的郝中文问道。
郝中文轻哼了一声,他中了灵芝一鞭,痛入骨髓,足足痛吼了有半个來小时,力气早已经用尽,处于半晕迷状态,对孔一山的话可能都沒太听懂。
郝中文在团里岁数最大,是团里的主心骨,他现在受这么重的伤。
杨琳在团里威信最高,性格成熟稳健,她被陈夺掳走,现在还沒有消息,也不在。
陈哲身手最好,可他连影子都不见了。
所有人都在盼着他回來,孔一山也知道郝中文说不出來,但问这么一句,心里就好像好受了些。
“你们刚才都在念叨着陈哲这个名字,他是谁,”那个瘦削的道士冷冷问道。
孔一山说话的声音极小,沒想到这个道士竟然能听到,顿时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