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黄老爷子在睡前喝了一杯浓茶。轻轻打着呼噜。却竖起耳朵听着身边动静。
可惜。人老了。毕竟不能熬夜。不知不觉。老人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换了一张便笺放在床边:“早。看您睡得熟。就沒打扰。”
黄辰看到这张纸后。冷汗流了出來。
人都是忠心可靠而且能力极强的。今天晚上换的人更是特种部队退役的精英。自己身边不可能出问題。
但对方依旧如入无人之境。很轻松的把信放在这儿。那岂不是自己这条老命就在对方手里捏着。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黄辰换到了别院里。而且沒带上老伴。身边依旧加派了人手。但床头的那张信纸依旧放着。
老人的精神有点不足了。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好。总觉得在睡梦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大河。老千。你们今天晚上精神点。一个守在我门前。一个守在我窗口。”第三天晚上。老人这么吩咐手下。
可惜。这两位得力干将挺了一夜。自己的床头依旧出现了同样的便笺。
黄辰脸色如常。但心里始终横着一个问題:“对方是谁。他要干什么。”
对于这位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老人來说。每天夜里有人在他床边放上一件东西。这种自己性命任由对方拿捏的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这位老人在第四天一天。整天都在打呵欠。工作上的文件送來的时候。他轻轻推开:“明天再说。”
最先进的安保措施。最精锐的手下。就算是这样。还是沒用。甚至第六天晚上的时候。黄辰决定让保镖守在身边……结果仍然沒用。
到第七天晚上的时候。这位老人终于有点挺不住了:“找何天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