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甭打算愈合了……
小黄满头大汗的想帮他解开纱布:“不行啊韩少,她这打的是死结,还系了七八个,这根本解不开啊,”
“快用剪刀,剪刀,你这笨蛋,她给我上的什么药啊,怎么这么疼,”韩城痛得倒在床上,额头上大汗淋漓。
小黄找了半天,哭丧着脸说:“韩少,韩少,刚才那个护士把剪刀都拿走啦,她是故意的,”
韩城脸色苍白,无力的倒在人民医院的病房里。
匕首穿掌,伤口并不大,竟然会失血过多,蒋小乔真是功不可沒……
似乎上天在跟韩城做对,自从他从车祸中醒來,生活再不像以前一般如意,好像每个人对他都不那么恭敬了,这让韩城一直有一种嗜血的暴躁。
只有小黄对他马首是瞻,一直跟在身边,韩城已经沒有力气喊叫了,他冲着小黄温和一笑:“小黄啊,这段时间可辛苦你了,我会记得的,”
“不用韩少记得,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先好好养伤就行,有人跟咱们装逼,总能还回去的……”小黄恭敬的说。
这话听得韩城暖心,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足有一个小时,警察才慢吞吞的赶來,让韩城好不容易攒起來的好心情又消磨掉大半,他不满的看着进來的警察:“你们江城市警察怎么办事的,这么长时间才到,”
“人手不足,我们大队长出差了,你要觉得不爽可以投诉,少跟我大呼小叫的,”这警察斜五十來岁还挂着二杠一,看样子要以三级警督退休了。
谁干了一辈子工作还是小科员都不会很满意,这警察斜着眼看着他,懒洋洋的拿出本子:“姓名,”
“全省的警察都认识我,你不认识,”韩城不满意的说。
这老警察咂了几下嘴,伸出手指进嘴里抠了一阵,掏出一根绿色的韭菜叶,“叭”的弹飞,韩城看得直恶心,老警察舔了舔牙齿,抬起眼皮打着磕睡:“我现在不就正在认识你么,姓名,”
“韩城,”韩城沉声说道。
“性别,”
“操,你眼睛瞎了,自己不会看,”
“好的,性别是女,”
“艹尼玛,你哪只眼睛看我是女的,”
“你要不是娘们儿能这么多废话,比我老婆还特么默叽,”警察打了一个哈欠。
“我是男的,”
“你要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警察靠在椅子上,挖了挖鼻孔,两根手指搓着一团泥球,“叭”的一声再次弹飞:“具体经过说一下,”
江城市的警察怎么全这么让人火大。
可惜县官不如现管,韩城压下火气耐着性子慢慢说道:“我在江城大学,有一个女人拿匕首把我手掌钉到了墙上……”
“哦,真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你是不是调戏人家了,”警察在本子上唰唰唰写下一排字,不经意的问道。
韩城用力喘了几口气,瞪着警察问:“这跟案子有关系,我现在在报案,她是故意伤害罪,我要判她刑,你赶紧给我立案,我要三天内看到结果,”
“不可能,我觉得你在报假案,我先记下了,报假案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你准备好被拘留吧,”警察接着记下了一行字:“要是无异议的话就签字,等我们大队长回來就处理,”
“操,我就说你眼睛瞎了,受伤的是我,”韩城怒吼道。
这位老警察翻了翻眼皮:“我不相信你的证词,受伤的人多了,很多也是咎由自取,我看你眼神带着一种罪犯常有的戾气,疯疯癫癫的,印堂发黑,额角一块乌云,要是再作